水了。
戲班子在戲臺上咿咿呀呀的唱著,反正她是聽不懂啦!這太后的壽宴似乎也沒什麼好玩的。
壽宴過半的時候,系統君突然出聲說道。“有人來了。”
“哦”單言身形又是一閃,回到了桃花樹上。
來的是一個男人,似乎說少年比較合適,他拿著酒壺靜靜地站在桃花樹下,烏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氣的鼻子,紅唇誘人,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有一種大隱隱於市的涼薄氣息,桃花不經意的繚繞在他的周圍,落在他的髮簪上,淡淡的粉色與他玄色的袍子有著說不出的合襯。
單言落在他的面前仔細的端詳著,“是趙君延嗎?”她問道。男孩出落成了大男人,這變化太大她有些不適應。
他不知道在想什麼,低垂著眼臉,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似乎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裡。苦笑了一下後他靠著樹幹坐下,就著酒壺喝了一口酒,來不及全部嚥下有些酒滲了出來,順著他細緻如美瓷的修長脖頸流下,盡是道不出的魅惑。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單言肯定他就是趙君延。他會跑來這喝酒不是懷念童年就是懷念童年了,反正絕壁不是來看她的。
酒壺裡的酒喝完後,他隨手一丟,頭往後一靠,閉著眼睛就睡了,沒錯,他睡了。
美人在前,她要清蒸呢還是紅燒呢?單言蹲在他面前咬著手指苦苦思考著怎樣才能把美人吃得骨頭都不剩。睡得這麼毫無防備真的好嗎?不管在哪一世都是這樣。
還好這蚊子也怕鬼,不敢到這來,不然美人在這裡睡了一晚肯定滿臉包。從空間裡拿出自己平時用的毯子輕輕的給他蓋上,只要在他醒來之前收回去是不會被發現的。
趙君延摸了摸自己的臉,睜開雙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沒想到自己在這裡睡了一夜,他想站起來,睡了一晚腿麻了,然後又坐了下去。
“早上好。”單言坐在樹上招手打招呼,她才不說她為了看美人的睡顏在那坐了一個晚上。
好吧,人家根本不鳥她,腿不麻後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單言聳聳肩表示不在意,她已經習慣了自言自語,不需要任何人的回應。
“叮,他不是趙君延。”
“他不是趙君延是誰?”這景仁宮除了趙君延還有誰會來?
“他是趙君延。”
“什麼鬼,你說什麼呢?”一會兒說是,一會兒說不是,逗她玩呢!
“他是趙君延,又不是趙君延,他是趙謙亦,又不是趙謙亦。”
她智商不高,系統君你丫不知道啊,“他到底是誰?趙謙亦不早就成木乃伊了嗎?”
“他是覺醒了趙謙亦記憶的趙君延,可以說趙謙亦重生了,也可以說趙君延是他的轉世。”
臥槽,那他還是她的冬菇嗎?感覺怪怪的。
“一直都不是,上個世界的不是,上上個世界的也不是。”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我自己愛的人是誰我比誰都清楚。”
“隨便你,哼。”它才不要告訴她趙謙亦重生的那天真愛度就已經刷滿,任務差不多要完成了,現在,它決定不說,睡個覺先。
“嘁”單言撇嘴,也不想鳥它。
系統君再一次拉時間條,這一次拉到了三年後。單言在這個世界呆得有夠久了,可是她的任務一點進度都沒有,系統君居然也不催,就是一直拉時間條,估計小說都已經完結了。話說她到底怎麼做任務啊?沒人看得見她好伐!
面對單言的疑問,系統君只有一個字“等。”
“等啥?”
“等有人看得見你。”
那估計得等幾百年。單言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就算有陰陽眼的人,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