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雌性產生一點危機感嗎?
傑拉德長嘆一口氣,挫敗的託著傷腿下床,打地鋪去了。
☆、第十章 兇殺現場
按照常理說,傑拉德的傷勢變成獸形更有利於恢復。但石唐秋這個房間實在是笑的可憐,他如果變成獸形連腿都伸不開,更遑論養傷了。
傑拉德裹著衣裳躺在地上打算就這麼湊合一晚的時候,唐秋似是夢囈的聲音幽幽的響了起來,“唔……那個床下好像還有被褥來著,你拿去用。”
沒睡?傑拉德直起身子看向床上躺著的人兒,白皙的過分的小臉被金色的被褥包裹在其中,有些蒼白的小嘴時不時吧嗒幾下呼吸均勻看樣子是睡著了的。
那是夢話?誰說夢話這麼有條理啊!傑拉德心中感嘆手下卻沒停,按照唐秋說的從床下翻出一套被褥鋪在地上裹好被子睡了過去。
轉天一大早,唐秋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在七點半左右的時間自然醒,而是被斯溫德熟悉的聲音叫醒的。
真是夠了!斯溫德哥哥你是專門叫人起床的嗎?唐秋略帶惱怒的抓了抓被睡得有些凌亂的頭髮,晃晃悠悠的就要下床。
唔,要穿鞋子……
唐秋晃了晃無法清醒的腦袋,索性閉著眼睛便開始用腳尋找鞋子的位置。
用腳找鞋明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當斯溫德的聲音再次響起,唐秋便放棄了找鞋的舉動直接光著腳滑下床準備過去開門。
誰知他剛走了兩步,腳下就碰到了一團柔軟的東西整個人便向前傾斜而去直接五體投地的摔了出去。
“小秋你怎麼了?”正在門口敲門的斯溫德聽到一聲巨大的聲響敲門聲更加急促了起來。如果不是想到唐秋這時候是有意識的他甚至可能自己開門進去。
與此同時,聽見斯溫德過來的腳步聲就開始收拾地鋪被褥的傑拉德看見唐秋被被褥絆倒的全過程卻因為傷腿沒來得及拉他一把,心中忍不住懊惱起來。他卻略帶自責與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
唐秋本就渾身無力,這一摔更是全身都疼。但他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自然也不會去責怪別人。
抬起一隻手無力的晃了晃表示不管傑拉德的事情,唐秋整個人像是蝦子一樣團起來。
他這會一句話也不想說,他只是覺得腦袋應該是疼的,只是那種疼好像被包裹在棉花的外面,感覺離他有些遠,但卻實實在在的在他身上。
“你怎麼了?”傑拉德看著唐秋的樣子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有人自己摔一跤能把自己摔得頭破血流?而且這小傢伙摔的最嚴重的應該是頭吧?那他為什麼一雙手死死的按在心臟的位置上?
躺在地上的唐秋意識漸漸回籠,聽著門外斯溫德急促的敲門聲他輕聲催促道,“你快藏起來我要去開門。”
傑拉德的眼中顯然帶著擔憂,但唐秋卻堅定的搖了搖頭,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甩了甩頭腳底下像是踩著棉花一樣朝著門的方向而去。
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躲在這裡!傑拉德見此也不再多說,緊了緊懷中正握著的藥瓶,他整個人連帶著被子便縮排了唐秋床底下的一個大櫃子裡。
當唐秋開門的時候斯溫德就看見一張佈滿了血汙的臉。從額角上滑下來的紅色血液流滿了整張臉讓唐秋本來清秀可愛的小臉變得有些恐怖。
“小秋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臉血?”斯溫德驚道。
“啊?”唐秋迷茫的眨眨眼睛,“什麼一臉血?”
“我是說你臉上怎麼這麼多血?”
我臉上?這麼多血?唐秋一臉呆滯的眨眨眼睛,在眨眨眼睛,片刻後才恍然大悟道,“我剛下床的時候沒注意摔了一跤,怎麼了?臉上有血?”
“何止是臉上有血!”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