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我叫範時可,叫我範子就行了,嘿嘿。”倆人熱切的握著手,彷彿一見如故的朋友,完全視若無人。
“這是要回去?”範子見他往外走,應該是要回去,很禮貌的問著。
“恩,那我先走了啊。”他就順勢著,乾脆一點。
“別啊,一起喝杯唄。”說著拉著於誠往裡走,太熱情了,於誠完全招架不住啊。
人家都這樣說,不好推脫,算了,反正來都來了,也就沒拒絕。
其實裡面空間很大,VU吧佔據地下一層,左邊是男男女女伴隨著音樂搖擺著,紅紅綠綠的斑點交錯在他們身上似乎隨著他們擺動。那裡有個舞臺,上面有話題,支架鼓之類的樂器,卻沒有人,一個很酷打扮帶著耳機的年輕人在旁邊搓著碟,很有節奏感,對於於誠那就是好吵,舞臺後邊那有一個樓梯,應該還有二樓。這裡中間是一塊紅色透明玻璃,帶著點曖昧意味的將兩邊隔開,可能是塊隔音玻璃,右邊相對安靜一點,人也少一點,幾個客人坐在吧檯安靜的喝酒。
“我看到一個朋友,我先過去打個招呼。”於誠對著那倆人說道。
“好啊,等會過來找你,那邊太吵了。”範子說著指了指那邊,而於誠根本沒有注意到一個眼神跟隨者他的身影。
“喂,阿渡,粒粒她們在那。”範子對那個愣著的人,拍了拍他的手臂。
“哦,走吧。”康渡會過神來,剛剛是怎麼了,錯覺?
“我求求你,跟我分手吧”。一個上班族打扮的老實男人坐在吧檯那手撐著頭,似乎很煩惱痛苦。
“可以啊,只要……”只見吧檯裡邊一個妖豔性感的長髮美女邊倒酒,邊惡劣的在這位老實巴交的男人耳邊笑著說著什麼。
那老實的男人立刻的紅了耳朵,於誠經過他們的身邊,心裡也有點鄙視那個經不起誘惑的人。
“喝點什麼?”林奧看著於誠微笑著問。
“恩,隨便吧。”於誠也回了一個大大的微笑,怎麼感覺有點不一樣了,白色襯衫,挺帥氣的啊。
“那就品嚐一下我們這裡的yes,你應該會喜歡。”說著轉身調酒了。
“哈哈,咱們才見過一次面,你怎麼就知道我喜歡什麼口味。”於誠環繞著看了一圈,真是夠氣派的啊。
“因為劉文喜歡,而且你說了隨便的啊。”對方帶點調皮意味的倒著酒杯,一杯紫色的yes放在了吧檯上。
“看來你還挺了解蚊子啊,怎麼還叫他名字啊,他可不太喜歡別人叫他名字。”抿了一口,帶了一種花香味,度數應該不太高,還有點甜,不像酒。
“味道不錯,感覺會被陷進去。”於誠及時的給與評價。
“你跟劉文說了一樣的話…很好的評價。”說著嘴角摸出一縷笑,轉身。“我也叫過他蚊子,然後他說,老闆,你還是叫我劉文吧,你叫蚊子聽起來怪怪的,唉”說著倒了杯紅色的keep與於誠碰了下杯。
“蚊子會讓三種人叫他名字,一種是不熟的人,一種的是他很尊敬的人,另外一種嘛,他很討厭的人,你說你屬於哪一種。”
林奧放下酒杯無所謂著“那你說我屬於哪一種?”
“這個你就要問他了。”於誠大口的喝掉yes,小口喝著一點感覺都沒有,跟喝個飲料似的,瞧著正在擦著酒杯的林奧,而林奧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對答案一點都不在意。
暗色的燈光打在他白皙的面板上,讓他有有種錯覺,他彷彿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是生活在別的世界,高雅而尊貴。
“這種事也要老闆自己做嗎?”於誠看著這個優雅又有點神秘的人不自覺的問。
“或者我應該去對面舞池裡和自己的客人搖擺?”林奧笑著回答,於誠開始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