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看下書,怎麼了?”
背後的人任由那人用力的推著,“你不知道我在嫉妒嗎?”
於誠現在根本就不顧這些,一心的想逃離,“不知道,那是什麼?”背後的人聽到這個更是加大了力道,他抱著他往床邊移,將懷裡的人按倒在床上,壓在上面,下面的人拳打腳踢,他也全然不顧。
“起來,好重。”他腳奮力的踢著,手還用力的拍打著他的背,那人等他不施力了,才微微起身望著他,迎上的卻是一個憤怒的眼神,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人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漫畫比人更重要?
於誠移開了眼睛,手從背上纏了上去,拉開了那人的衣服,就在康渡還不明白他要幹什麼的時候,疼痛感襲來,身下的人很用力的咬著,直到流出了血,他才鬆了口,他躺在那裡還笑著。
“疼嗎?”
“恩。”康渡壓在他身上,低低的給出一聲。
“那就快起來。”
“不要。”
“那我又咬了啊。”
“恩。”
“……。”
倆人僵持著,於誠還是沒咬下去,他拉開看了眼被自己咬的那塊,還真流血了,也真夠狠的,他怎麼也就不開竅,讓開不就好了。
“那我不走了。”他最後妥協了,碰到這麼個人,自己也投降了。
“……。”可這個人見識過他的耍賴,那裡還會信。
“真不走了,我困了。”他輕拍了一下他的背,“讓我看看我咬的傷。”
“……。真不走了?”他還是半信半疑著,見他點頭,才起身著。
他摸了下自己的肩膀,“你可真捨得。”
“誰讓你不讓開。”於誠拿出那藥箱,找著東西,卻不知道該用什麼,“用哪個?”
“創可貼。”他望了他一眼,還是決定自己翻找。
“不行,太小了,我嘴大。”於誠也就不羞不愧的闡述著事實。
傷著的人笑了笑,拿出了個特大的創可貼,於誠就覺得神奇了,還有這一號,“現在的人還挺聰明。”他這樣一說,反正那個人也不會嫌他老土了。
“幫我貼上。”眼前的人說不定就喜歡他這顧傻勁。
貼了之後,才記得自己剛還對著他拳打腳踢來著,“還有哪裡疼?”
康渡拿起他的手,放在他的心臟那邊,“還有這。”
開始學會犯貧了,於誠拉開他的衣服,沒瞧見什麼,一個指示,那人就背向了他,將衣服捲上去,幾個大紅拳印子落在那人的背上,他也就拿著跌打藥抹著,自己下手也挺狠,力氣全上去了,現在愧疚了,再撈開那褲腳,愧疚心翻倍。
“傻冒。”他加大力度的揉著,“讓開不就好了,到哪還不是要睡覺,幹嘛那麼較真。”
一雙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抬起頭相視著,“你跟蚊子靠的太近了。”
“我們以前也那樣,很正常啊。”他平淡的說,自己覺得沒什麼啊,“是你想太多了。”
康渡擰緊了那藥膏,將藥箱蓋好,放在了原地,但卻一直沉默不語的將看的那本書放好,開啟手機看了下手機,就掀開了被子,留著坐在被子那一直盯著他的人。
到底怎麼了?不就跟蚊子看本書嗎?以前也經常這樣啊,再說,這本來就不是自己的房間,回去睡不是很正常?不回去睡才不正常吧,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你不知道我在嫉妒嗎?
他爬到那人的旁邊,搖了搖,“別裝睡,問你個事。”
那人睜開眼,很平淡的,“什麼事?”
“你剛才是在吃醋嗎?”他笑嘻嘻的單手撐在床上。
“我很想知道你突然是怎麼想通的。”有時候他的思維方式還是非常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