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前面的那些樹,“阿渡,你看前面的果樹,那可都是我爸種的。”
康渡順著他指著的地方,看了一下,然後就回著眼神注視著他,於誠被盯看著,有點不自在的轉過頭,幹嘛啊,突然就變臉似的,搞的這麼嚴肅的,他沒說錯什麼話吧,好像也沒做什麼啊。
大蟲打了個電話,說要來找他們,他們到了比較平坦的地方,那裡全都是一些果樹,於誠看一眼那楊梅樹,就呲了下牙,口水在嘴邊打轉,“牙都不想要了。”
康渡也看了一下那楊梅樹,也被狠狠的酸著了,穿過那紅綠楊梅林,到了那滿是桃樹的地方,現在的桃林裡遍佈了泛著紅的大蜜桃,已經成熟了,鮮紅的散發出甜甜的香味,它們沉甸甸的壓在樹枝上,還散發著夏日水果清香的味道,清雅飄香,很是誘人。
“忘了帶點袋子過來。”於誠說著就打了個電話給大蟲,讓他多帶點袋子過來,這裡的桃子多,無人打理,有些都掉地上了,桃汁全流在了地上,滲到了地裡,滋養著這片土地。
坐在乾淨的石頭上,遠遠的眺望著秘境般的村子,帶著一副生機勃勃的景象,稻田裡滿是波浪起伏,黃綠相間,順著風搖擺,一層層的,有讓人想撲上去的衝動,隔著這麼遠都好像能聞到清然的稻香,那瓜地旁的那幾棵樹很是模糊,隱隱約約的隨著風擺動,自由愉快。
在村子的左邊是有點梯田樣子的地,裡邊種的都是些果樹,只能看見那點點的微紅的花,不知道是什麼樹,它也隨風起舞著,盡情享受著自然的服務。
稻田中偶爾會看到幾個人影,有的拿著鋤頭,有的慢慢的在那裡走著,那是條鄉間小道,已經隱藏在了遼闊的稻田中,富有神秘,有人騎著摩托車停了下來,和路人聊了幾句才走了,有人蹲了下去,一時不見蹤影,稻田裡還有幾個稻草人,向著於誠他們招手,那總是坐在樹蔭下聊天的人被房子遮住了,但那鬱鬱蔥蔥的大樹蔭下似乎也傳來了他們的笑聲,從這裡看,只能看到於誠家的那棵大樟樹,那屹立在村子裡的大片綠色枝葉很耀眼。
那橋上有幾個在玩耍的小孩,個個展露著笑容,河的下河有幾頭牛,有的低頭吃著草,有的躺在了河裡洗個涼水澡。
一陣微風很清爽的吹過耳際,還伴隨著一陣狗叫聲,於誠站了起來,就看見大蟲被一條黑棕色狼狗拽著跑。
“大條”。於誠將雙手放在嘴邊,大聲的叫著。
康渡也站了起來就看到那一人一狗奇怪的奔跑方式,那狗聽到聲音邁著大步子跑的更快了,大蟲直接將繩子丟了,站在那裡歇著喘氣,那狼狗幾個跳躍,向著這邊跑了過來,看到於誠後直接跳到於誠的懷裡,於誠一個不穩的退了一步。
那狗大氣的吐著舌頭,四處張望,於誠抱了一下,再鬆開摸了摸那黑棕色的狼狗的臉,“大條,長胖了啊。”那狗也沒理他,看到了旁邊的康渡,康渡也看著那條要流口水的大狗,總不會要跟它打招呼吧。
於誠將它放下,指著康渡說,“這是我朋友,你也要熱情下啊,來,叫打個招呼。”
那狗汪的一聲,於誠說了一句,抬腳,那狗就真對著康渡抬了下腿,康渡蹲了下來,對上真誠的大條,跟它握了下手,也有點壞笑的問,“你好,你叫什麼名字?”
“汪。”
康渡輕然笑著,這狗還挺通人性。
大蟲慢慢的爬了上來,瞪著大條說,“大條,你也太不道義了。”於誠還在摸著那大條那滿是黑毛的扁臉,“大條,去,撲倒你大蟲哥去。”
大條好像聽的懂似的,就衝向了大蟲,大蟲見它猛地跑過來,就飛快的轉了個身,躲過了,那狗撲了個空,在原地嗯嚀了下,就開始追著大蟲跑。
“大條,來哥這。”於誠展開雙臂,那狗就狠心的拋棄了大蟲,大蟲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