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果果,眼淚都留在眼眶那了。
“臭小子,還不鬆手,別欺負我的乖孫。”於爸爸趕緊甩開於誠的手。
於誠心裡那相當的不服啊,有了孫子就不要兒子了,他也蹲著連騙帶哄,“果果啊,我的乖侄子啊。”
他從康渡懷裡搶過果果,就要抱著,於爸爸就拉著果果的腿,“老於,快放手啊,那我鬆手了啊。”說著還假意要放開的樣子。果果流著眼淚小手打在於誠的身上。
康渡趁於誠鬆開那會,搶過果果,抱在了身上,他笑著摸了下他的頭,“果果,跟哥哥去玩。”
“臭小子。”老於用力的打了一下於誠的背,就聽見了他哎呦的一句。
下午,於誠和康渡去了瓜地,於誠倒在涼蓆上就睡著了,今天不怎麼熱,還帶著點涼意的風,可能要變天了,康渡也躺在那裡睡著了,風很愜意的吹過那個搭棚,睡的很舒服。
隔天是陰天,天空濃重的灰白色一片,村子裡帶著點霧氣,之前是在仙境,現在是在鬼村,遠遠的灰色霧氣圍繞,邪惡的一點詭異,鬼影般要吞噬整個村子,風帶動了點聲音,猶如道士手中的鈴鐺聲尖銳嗜血。灰濛濛的空氣籠罩在山坡果林那,一點陰涼的氣息圍繞在樹葉那,帶著陰冷氣息,有點寒人,這種天氣,家長是不讓孩子出門的,這是這裡規矩,說是大雨的夜晚,魔鬼會出來抓小孩子。
那是對於孩子而言,而對於剛經歷了炎熱大夏的人來講,肆意的風,就是涼快而又清爽。到了中午,雲散去了,褪去了沉重,換上了清新,但是風卻變大了,很是狂妄任性的吹著,動搖著那堅定不移的大樹,搖動著田地成片的水稻。
於誠到大蟲家拉著大條去了瓜地,他沒有叫康渡,因為他還抱著果果在那裡滿臉的笑容。
“大條,今天你就代替阿渡哈。”說著自己也樂了起來。
於誠將大條脖子上面的繩子解開了,一人一狗在那舒爽的風中奔跑,完全不顧那狂傲的風,穿過那被風擺弄了的稻田裡,時不時就可以看到一條大狗跳起來的身影,然後後面那個人也跑了起來,與這風景完全融合在一起了,他們在那棚子那停下了,那人回頭看了下村子這邊。
現在村子圍繞了點白氣,高高低低的樓房好像不是這個凡間的該有的景色,顯的那樣寂靜和悠閒,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壓迫,小六和幾個孩子在房子那邊玩著捉迷藏,偶爾會傳來一兩句孩子的笑聲,山坡那邊被迷霧給迷惑了,白茫茫的一片,只有在那梯田那裡的石榴樹還盡情的舞動著。
於誠坐在凳子上和大條玩著,“左腿,好,右腿,大條,太聰明瞭,來,抱一個。”
幾片落葉隨風飄了下來,落在了蚊帳上,竹子也颯颯發出了聲音,雲層重新聚集在了村子那邊,可能要下雨了,於誠卻也沒在意的和大條一塊玩著,笑聲伴著風消失在了這稻田裡。
於誠抱了個瓜,和大條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大條也不稀奇那味道太古怪,在那裡吃的比誰都香,於誠抱著肚子躺在涼蓆上,還打了個嗝,“大條,哥哥先睡一覺,一切就交給你了。”
大條在床下嗯嗯唧唧的想上去,於誠閉著眼睛指了一下,它就坐在那旁邊望著那瓜地。
康渡過來的時候,大條一個激靈的盯著他,他將食指放在嘴邊,噓,大條就照常的坐在地上。
他走到床邊,只見那個打著鼾的人,睡的正香,無意識的笑了,在凳子那裡坐了一下,望著陰天下的西瓜地,它與天氣形成了對比,綠藤和黃花很是精神的隨著風搖擺,風拂過面板很是舒服,清涼乾淨。
他看了一下那個打著鼾的人,躺在涼蓆裡面也準備睡一覺,於誠一個翻身,腳就架在了他的腿上,嘴巴還撇了撇。
嘴角那裡還掛著一粒西瓜子,康渡用手指幫他弄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