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這個體型的。餘響在下坡,那個紅點也在下坡,只不過中間有個山頭,餘響有機會佔領山頭。餘響刷拉拉地衝到山頭,看地圖中的那個紅點也快到山頭了,便在一棵樹後蹲下,探出頭盯著下坡的狀況。
不一會兒,下坡有個黑點出現,但還是離得很遠,只露出頭部。山頂的風很大,餘響不敢輕易出手,待定不動等殭屍靠近。餘響把把□□換成□□,儘量往樹上靠,打算等殭屍再靠近一些就掃射。
等殭屍的身影出現了大半,餘響凝神一看,是人的模樣,早猜到這遊戲裡的殭屍每一關都會變一些,只是沒想到這一關直接變成人的模樣了。餘響握緊槍,跳出樹後,朝著人形殭屍一陣掃射,人形殭屍卻是一個閃身就躲到一旁的樹後了。緊接著就一枚手榴彈擲過來,餘響趕忙往一邊跑去撲在地上。大風將炸起的雪盡數吹過來,大半壓在了餘響身上。餘響的生命值頓時下降了三分之一。餘響見那殭屍拿著□□從樹後出來,趕忙閉上眼睛扔了一顆閃光彈過去,趁著殭屍亂掃的時候從雪堆下面脫身而出,卻仍是中了幾顆流彈。那三分之一的生命還沒回復又失去了三分之一的生命。
餘響換上彈夾,此時對方的亂掃已經停止,看來也是在換彈夾。餘響睜開眼睛,看到樹旁的一個黑點就毫不猶豫地掃過去,同時對方也掃過來。
“啊!”一聲尖叫聲傳來,殭屍已經倒下,流出的血將它身下的雪地染成紅色,在這一方白色的天地中顯得格外刺眼。
餘響喘著粗氣看了一眼地圖,附近暫時沒有紅點了。餘響面前的地上有一大堆雜亂的彈痕,卻只有一顆子彈嵌入他的小腿裡,那隻殭屍視力還未恢復,只是亂掃。餘響看著他只剩六分之一的生命,他身體裡絲毫的恐懼在一點點地刺激著他的神經,不斷滋生出的興奮更是如狼似虎地吞噬著他殘存的一絲矜持和忍耐。
餘響大笑著走向那隻殭屍,一隻腳往後翹得老高,然後猛地劈下來把殭屍踢向一旁的樹木。樹上的雪顫抖了幾下,終是沒有抓住樹枝摔落下來,落到殭屍的金屬身軀裡。這一關的殭屍除了這副金屬身軀,已經沒有一點和之前的殭屍相像了,它完全拋棄了它的爪牙它渴血的慾望,像個士兵一樣用槍械作戰,像個聖者一樣拋棄了低俗的慾望。是的,它已經不能稱之為殭屍了。
如果說之前景杉是見餘響的所作所為斷定他不是餘音的話,現在餘響即使不動一根手指頭,單看他絕對炙熱而又絕對冷漠的眼神,就能分辨出他不是餘音。炙熱的是他對毀滅的渴望,冷漠的是他對生命的無情。
鵬站在大螢幕前,景杉已經登上甲板,螢幕正中是一個人,那人對景杉的接近毫無察覺。景杉也沒猶豫多長時間,螢幕上那個人的面板迅速放大到極致,使整個螢幕都被那人的面板佔據。那人被咬後,很快就叫囂著找別人咬去了。景杉看著那人看了一段時間,問:“鵬?”
“嗯?”
“你……不,沒什麼。”
鵬看著景杉如何以極快的速度接近一個人,看她如何毫不猶豫地咬向一個人將那人變成殭屍,再也沒有說話。在那之前景杉說她有多怕狼多怕利齒,問鵬她能對人咬下去麼。在這場景面前,要說她是一個懦弱或者是善良的人,真是完全沒有說服力。
景杉變成殭屍後與別的殭屍不同,不守著甲板上的龐然大物,也不等著別人攻擊再出手,是純進攻型的,連著被她咬過的人變成殭屍後也是純進攻型的。別人卻沒發現她的與眾不同之處似得,沒有意識到危險也沒去圍攻她。景杉一離開龐然大物,就很少有人會攻過來。這些人長著人的樣子,卻不是真正的人。
正中的視角中時常會出現腰上的一把匕首,一出現那個視角就要定格許多時間。鵬認得這把匕首,就是千末對付殭屍用過的。鵬從別的視角中看著景杉,景杉變成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