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許倩文卻一點動作都沒有,每天除了出來吃飯,其他時間都是縮在房間裡看相簿,一步也不走出來,和別人也不多說話,就跟自閉症病人一般。
到了正月初五晚上,許倩文依然一絲動靜都沒有,思思有些沉不住氣了,他們不會是懷疑錯了吧?
興許那背後的人不是許倩文呢?
田新華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賀承思那頭倒是有了一點線索,說許倩文去飯店吃飯時,有好幾次都和一個女人一道說話,那個女人長得十分漂亮,打扮得也很貴氣,不像是一般人。
只是那個女人總是戴著付墨鏡,把半張臉都遮住了,飯店服務員只聽許倩文叫過她王夫人,其他就不知道了。
也所以,到現在為止,只能查出來的可疑物件就是這個王夫人,二十七八歲,大波浪頭,打扮時髦的一個年輕漂亮女人,其他的一無所知。
“新華哥,你說這個王夫人是什麼來頭?會不會是她指使許倩文來害我的?”
晚上思思躺在田新華懷裡,疑惑地問著,她是真覺得挺煩的,三天兩頭有這起子小人在背後暗算,想過幾天太平日子都不能。
“暫時還查不出來,總之這幾天我們多加小心,看許倩文會有什麼動靜?”田新華小心翼翼地輕撫思思的後背,不敢太過用力。
“哎呀,煩死了,最討厭這種被動的感覺了!”
思思把被子蒙在頭上,快鬱悶死了,這幾天搞得神經緊張兮兮的,一點都不敢松馳,就連張潔和上官家都沒去玩過。
“乖,咱們明天去剛子家裡吃飯,楊樹和菲菲也去。”田新華笑著安撫懷中小女人。
思思眼睛一亮,這才心情好了一些。
“剛子哥今年該升了吧?他都在H市呆四年了。”思思問道。
田新華點了點頭,“嗯,再有兩個月通知就會到H市,C市市長。”
C市和T市一樣,都屬於地級市,雷剛也算是升得比較快了。
思思笑道:“你們兩人一個總做書記,一個總做市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們能合作一把?”
田新華也笑了,“誰知道呢?要真把我和剛子弄一塊去,咱們兩人可得天天吵架了。”
兩人本是戲言,不過誰也沒想到,這句戲言意在幾年後一語成讖,兩個好兄弟果真攜手作戰,譜就一曲佳話。
雷剛這些年的仕途生涯,早褪去了年青時的刁兒啷噹,眉眼間也多了幾分穩重,只不過在看見老朋友時,他忍不住又跳脫了起來。
“哎喲,這不是咱們賀大小姐嗎?你這是吃了啥仙丹妙藥呢?還和十幾年前一樣,看著跟我閨女似的。”
思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衝張潔喊道:“也不管管你家男人,嘴上沒個把門的,就知道佔人便宜。”
張潔笑嘻嘻道:“放心,晚上就收拾他!”
思思也笑眯眯地回過去:“可別到時候反被剛子哥給收拾了啊?”
張潔說收拾倒是真收拾,沒啥別的意思,可被思思這麼一說,這裡面的含義就深了,張潔倒沒啥,這幾年跟著思思說黃段子早練就了城牆臉皮,雷剛卻有些吃不消,耳朵尖都紅了。
“新華同志,你家小娘子被人帶壞了啊!”雷剛一本正經地說著。
田新華也一本正經地回答:“我就喜歡阿囡壞點,有情調。”
眾人皆哈哈大笑,思思笑了兩聲,胸口一陣抽抽,忍不住呼痛,田新華忙緊張地輕撫她的後背,讓她端正坐好,別佝著背,不利於長骨頭。
“思思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晚上幹活太用功了吧?”張潔笑著反擊回去,雷剛忙用手矇住臉,這是咋地了?他純潔的小媳婦咋汙了?
為啥他都不知道呢?
思思白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