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域,完全不需要一個女人來比這更細緻的侍弄這些。
步千湛瞥向阿卓,阿卓立即會意:“顧姑娘,你隨我一道離開吧,步先生他不需要……”
“步先生他需要有人縫補衣服,他需要有人給他鋪紙磨墨,他需要有人在他不在的時候,替他照顧這些草『藥』和果蔬,暫且不接著說,步先生只是一介凡人沒有三頭六臂,如果沒有幫手的話,他一個人如何面面俱到呢?”
顧良喻像是一早準備好了說辭,此刻她黛眉挑起,帶著志在必得的笑容。
☆、17/難道他斷袖了?
阿卓和步千湛不約而同的默了。
步千湛撩起眼簾,斜斜的看她。
“如果你能做的比阿離還要好,那麼,他走,你留。”
步千湛拂袖轉身,烏黑如墨的鬢髮妥帖的被暗綠『色』錦帶高高繫住,潑墨一樣的垂下。
顧良喻開心的簡直要跳起來了,胸膛裡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眉眼彎彎,她甜甜的道了聲是。
“今日,阮某是不是錯過了什麼熱鬧。”
帶著笑意的溫潤嗓音,從院門處悠揚傳來,顧良喻揚眉看去,竟是阮綠離。一身靛藍『色』的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著烏邊流雲紋的滾邊,他披著發,腳下是一雙木屐,由迎眉小蘿莉推著他緩緩而入。
“阮公子,我想代你看顧步……步先生的日常起居。”
顧良喻笑眯眯,她認定了阮綠離不會拒絕。因為透過昨天的接觸,她覺得阮綠離應該能懂她的那份心思,在這方面也一定是極幫助她的。
阿卓忐忑不安的看了看阮綠離,他的臉上還是常有的那種笑,但是阮綠離的眼神,已經飄忽在了步千湛的臉上。
“阿步,你說呢?”
阮綠離的聲音像溪水潺潺流過乾涸的河床,好聽又溫柔。
步千湛把玩著手中的小『藥』鋤,與阮綠離四目交接,他的目光有些清冷,阿卓不敢再看,低下了頭。
“依我看,”步千湛的目光如風拂過顧良喻焦灼的眉目。
“極好。”
步千湛說完這句話,放下『藥』鋤,施施然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阮綠離的神『色』一僵,右手微微緊握了木輪椅的把手,迎眉咬著唇,不懂的打量著眼前的幾個人。
“阮公子,你們……生氣了?”任憑顧良喻再怎麼看不懂臉『色』,他也看出來,步千湛剛才那一下,似乎是故意晾著阮綠離,思量再三,她終於開口,輕聲詢問。
“無。”果然那種僵硬的表情只在阮綠離的臉上出現了一瞬,聽得顧良喻這樣問,他苦笑著搖頭。
“顧姑娘今後定要好好照顧阿步,”阮綠離開口便是玉石相擊一樣的清脆朗朗之聲。
“阿步不喜歡小動物,阿步喜歡吃素,阿步不喜歡聒噪,顧姑娘務必牢記這三點。”
阮綠離抱拳,告辭。
迎眉欲言又止的看看顧良喻,又眼巴巴的看著阿卓,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推著阮綠離離開。
阮綠離走了許久,顧良喻若有所思的站在院子裡,皺著秀氣的眉,仔細琢磨兩個人的古怪氣氛。
步千湛一向是個『性』子清冷的人,這次極為古怪到底是因為什麼?
顧良喻半晌,驚悚的“啊”了一聲,指尖顫抖的指著阿卓,示意他過來說話。
阿卓扭扭捏捏的過去,就感覺顧良喻拉著他的耳朵,十分激動的問:“步千湛那傢伙……以前和阮公子,是不是形影不離?”
阿卓仔細想了想,似乎是的,便點頭。
顧良喻咬了咬唇,唇瓣硃紅可見,又問:“他們……可曾同榻而眠?”
這個……似乎也有過……?
阿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