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也就散了。我瞧那姓彭的定是慌了,都沒了章法。”
首將眼中帶著嗜血之光,道:“待春天一到,你我鐵騎定要踏平邊關,好好的打個痛快……”
“來,末將領首將一杯,為了錢,為了女人,為了土地,幹!”另一將領狂笑道:“為了大汗,大汗萬歲,佑得我們一路東進,哈哈……”
“幹!”頓時營帳中酒香和男人粗俗的狂笑聲不絕於耳。
一整個冬日的大勝,已經讓他們幾乎已經得志狂傲,越來越不將大鳳朝放在眼中,原先還有慕無雙引他們忌憚,若是連慕無雙也病了……他們還何愁己軍不勝?!只是拖著時間罷了。
“春天可要快點來,老子已經等不及了……”一首領喝酒笑道。
“只怕敵軍是懼怕春天來臨吧?!”另一首領狂笑道:“這個冬天已經打的他們屁滾尿流了……”
“嘿,還有更狠的呢,待春天一到,老子立即就捅破他們的腸子,砍下他們的頭,搶了他們的女人和土地錢糧,讓大鳳朝天天為我們族人朝貢納稅……”
……
因此他們越發的如同逗小孩一樣的逗彭將軍,越發的將彭將軍逗的惱羞成怒,因而也越發的前來找碴,兩軍如同遊戲一般,像是大戰前最後的遊戲,每天都要戰上幾回。
而在短短的十天不到的時間,傅宇恆晝伏夜出,帶著精英軍隊,悄無聲息的已經挖開了上游的冰河,另開了一道渠,一旦開通,直接能將水引到谷地中,而谷中之地也會萬劫不復。
因彭將軍十分會演戲,將本已經十分驕傲的敵軍引的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敵情,因此傅宇恆十分順利,但他也是十分小心,生怕出一點點的意外。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這種感覺,很激動,不到最後一刻,他都十分恐懼,計劃會突然前功盡棄,因而十分小心,不到成功,他都十分緊張。
“慕帥,渠已挖妥當……”傅宇恒指著沙盤道:“從這一段到這一段,已經全部挖通,上面蓋了一些草皮和薄木板,散了土做遮掩,彭將軍最近做的極好,因而他們完全沒有發現,但是,挖好了就不能再等,慕帥還是早做決斷。”
“兵貴神速,就在今晚,以免夜長夢多……”慕帥道:“你依舊不要出現,晚上去守著渠口,到時,將遮蓋物全部拿掉,再將連線的一段全部挖通,引冰河之水衝下去……”
“這邊地勢極低,水一下,他們只怕來不及奔逃……”傅宇恆道:“此計絕妙。”
“彭將軍呢,讓他進來,還有其它小將,”慕帥已經端坐於座位上,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親兵立即將所有人都叫來了。
“彭將軍,你領五千人守住這一處關隘口,一旦晚間敵軍逃出,你便掩殺,莫要逃脫一個,”慕帥道。
“末將得令!”彭將軍的眼中全是激動,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元申,你領兩千人守住谷口坡上,一旦發現活口,立即亂箭射殺……”慕帥道:“依舊不要逃走一個……記住,是谷口坡上,不是谷中。”
元申不明所以,但他還是接了令箭,道:“末將得令。”
“鄭旦……”
“王辛……”
……
待一一命令完畢,慕無雙道:“各將領務必守在各位,聽令旗調遣,此次,我軍萬不能讓敵軍逃走一個……本帥要讓他們有來無回,全軍覆沒。”
“是!”眾將軍們都跪了下來聽了命令。
到了這時,他們依然不知道晚上到底有什麼戰鬥,可是他們會聽調遣,其它的,雖然疑惑,卻也絕不會違抗軍令。
彭將軍道:“此次戰役事關重大,違令者斬!”
“末將等領命!”眾將軍與參將們領了機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