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踢館不了。”塗菲媛一路胡吹著,有虛有實,一時天花亂墜,一時煞有其事,直把祁朗等人都說暈了。
最終,祁朗等人紛紛雙眼迷離:“哦?是這樣嗎?哇,真厲害!”
跟在塗菲媛身邊的阿俊,一路上垂著眼睛,微微抿著唇,只聽不語。聽到“酒量”兩個字,耳朵微微抖了抖,悄悄嚥了下口水。
“爺爺奶奶,我們回來了。”回到玉河村,塗菲媛一路帶著阿俊等人回到家,進門便喚道。
塗老頭不在家,只有李氏在,此時蹲著身子在角落裡的雞圈旁邊,給雞餵食。還是阿俊從紫霞山莊哄騙回來的兩隻母雞,這兩日大概是家裡動靜不小,兩隻雞吃了驚,不怎麼下蛋了。李氏摸著雞屁股,硬邦邦的,料得雞肚子裡有蛋,便給它們吃好的,又安撫唸叨著。
聽到小孫女兒回來,李氏站起身來:“媛媛回來啦?喲,這手裡提的是什麼?一包一包的?”
“是肉。”塗菲媛說道,反正都是要給阿俊吃的,瞞也瞞不住,索性直接回答出來:“都是給阿俊吃的。”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灶邊,“我這就煮肉,給阿俊吃。也叫你們瞧瞧,他究竟吃不吃得完?”
李氏一聽,直是驚道:“老天爺,媛媛,你可別說笑。這得兩百斤肉吧?阿俊怎麼吃得完?他人還沒有兩百斤呢,你這不是胡來?不可不可,萬萬不可。”
李氏不同意,只當小孫女兒又生出來稀奇古怪的法子,要作弄阿俊呢。連忙上前,拉過阿俊到身後,不高興地對塗菲媛說道:“媛媛,你怎麼能如此欺負阿俊?他才這麼大個人,統共沒有一百斤,你給他吃兩百斤肉,你是要撐死他?”
“奶奶,你就等著瞧吧。他吃不完,我把腦袋擰下來,給大家當球踢。”塗菲媛說道。看了阿俊也眼,便走到灶邊,坐下來。攏了攏柴火,開始生火,準備燒水煮肉。
李氏擰起了眉頭,斥道:“口裡說的什麼?你是愈發沒個姑娘樣兒了。都跟哪裡學來的?這樣粗俗,日後再不許說了!”
“我知道啦。”塗菲媛才發現自己一不留神,口裡又溜出來不該說的話,暗暗自責,都是剛才跟祁朗等人說話,吹牛皮吹了一路,有些剎不住。朝李氏做了個鬼臉,然後幹起活來。
恰巧,斐烈從營帳裡走出來,就看見灶邊坐著一位微胖的小姑娘,白生生的,好似河裡新挖的嫩藕。面朝這邊,做著鬼臉。偏偏一點兒也不醜,反而狡黠又機靈,叫人看了忍不住喜歡。腳下一頓,不由得,又覺得渴。渴極了,喉嚨裡都彷彿冒出煙來。
“那我們就等著啦!”祁朗等人經由她一路鼓吹,已經信了一部分,將肉放在一邊,幫忙解開包在外面的葦葉,洗乾淨了,剁成塊,放在盆裡。
這時,其他人也都走過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斐烈亦是眼神微動,眼睛朝祁朗看過去。
祁朗便答道:“塗姑娘說,阿俊天賦異稟,一頓飯能吃兩百斤肉!”
眾人紛紛不信,祁朗便將一路上塗菲媛的振振有詞,複述了一遍。末了,眾人還是不信。只因為,塗菲媛畢竟做過老闆的,忽悠的功力爐火純青,神情、手勢、語調等,都是配套來的。而祁朗硬邦邦的複述,便失去了眾多烘托因素,眾人自然不那麼輕易被洗腦。
“不信?那咱們打賭!”祁朗本來也不信,但是見其他人也都不信,而且是一丁點兒也不信,不由得便拗起來。拉著眾人,打起賭來:“輸了的人,赤著上身做一百個俯臥撐,完了不許洗澡,也不許穿衣服,被蚊子叮一刻鐘才行!”
如此狠的賭注,令一旁燒火的塗菲媛,不禁咂了咂嘴。
拉著阿俊站在不遠處的李氏,也是驚得睜大了眼睛,連連說道:“不可不可,萬萬不可,那不得被蚊子吃了?”
一到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