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片刻,感覺到那朵花苞依然不肯為他綻放,孟瑄額上漸漸冒起一層細密的汗珠,又過片刻,他抬起頭來,無奈地問:“小逸,你準備好了嗎?咱倆能開始了嗎?”
“……”何當歸只當自己是一段枯木。
孟瑄的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兩步爬上來,訕訕地張了兩回口,然後繼續無奈地求教道:“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就是放進去……可以嗎?”
聞言,何當歸半睜開眼睛,斜了他一眼,重申她的要求:“解開穴道。”
“那……”孟瑄考慮到她沒有逃走和反抗的可能性,而且在她不乖不聽話的時候,他還可以隨時再封上穴道,於是,他想了一想,聰明地討價還價說,“你先教我怎麼進去,我就解開你的穴道。”
“你不知道怎麼進去?”何當歸斜視他,“你騙鬼呢。”
孟瑄的腦門上聚集起更多的汗,自尊心強烈地說:“我當然知道怎麼進去,我只是,怕弄疼了你。你快告訴我,怎麼做你才不會覺得疼,現在已經可以放了,對吧?”
“我怎麼知道。”何當歸覺得孟瑄就像個白痴,他真的活了兩輩子嗎?是他瘋了,還是她撞見鬼了。
“你……”孟瑄呆了呆,“你也不知道?!那怎麼辦??”
“……”何當歸默然。
嘎嘎嘎~~~有烏鴉從窗前飛過,尖聲嘲笑著屋中的人,嘎嘎嘎~~~
孟瑄不知所措地看著那個比他還小一歲的少女,巴望著她能說點兒什麼,可始終等不到她的指導協助,他只好又問:“直接進去你會不會很疼?”
“會。”肯定的答案。
卻不是孟瑄想要的答案。他頓了頓,而後把心一橫,把短褲一脫,四腳爬動,找到了個最合適的位置,方自抱歉地說:“這次你先忍著疼,以後我再去找讓你不疼的辦法!”說著將蓄勢待發的兇器緩緩逼近柔弱的花苞。
“停!”何當歸感覺到自下方而來的驚人熱度,立刻尖叫出聲。
孟瑄依言停下來,安撫她道:“可能也沒那麼疼,小逸你先忍一忍,事後我用長風訣真氣為你療傷,我會很溫柔,你別怕。”一面安慰著她,一面向前貼去,絲絨般的觸感傳來,再貼近一點……呼,呼,呼,一生中接觸過的最美妙的事全加在一起,也及不上這一刻的美好……
“停!”何當歸睜眼大叫,“你放得不對,我會被你殺死的!孟瑄你要害死我嗎?”
孟瑄僵住了,不可置信地問:“進去後會殺死你?怎麼會?”
何當歸滿目控訴地看著他,恨聲道:“再進去一點,你就會殺死我了,到時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孟瑄半信半疑,兩道劍眉在眉心打了個結,懷疑地看她,正直公允地反駁道:“你不要危言聳聽,我也略懂周公之禮的章法,就是這麼來沒有錯,根本殺不死人!”
“當然能殺死人!”何當歸犟嘴,“男子做得不對,就會連累女子喪命,孟瑄,我跟你很大的仇嗎?你非要殺死我才開心!”
孟瑄又呆了呆,有一瞬間真的相信了她的話,可是轉而就瞧見她眼底掠過的一絲狡黠的光,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了,他憤然道:“小逸你又騙我!”當下藉著這點惱意加緊了下面的探索,順利找到了那個小得不可思議的入口,警告式地說,“我要進去了,我真的要進去了!”
何當歸咬牙閉眼說:“這樣做真的會殺死我,你不信就算了,反正被你如此輕薄,我也沒有了偷生之念,孟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孟瑄的虎背熊腰緊繃成一線,左臂的鮮血再次浸透了繃帶,他苦著臉說:“小逸你別再蒙我了,我又不是三歲孩童,你別這樣,咱們開開心心地行一場周公之禮,好不好?這可是咱們的洞房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