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動彈,待會兒莫非英子讓我餓肚子?還是說英子想讓丫鬟代勞?”
“美得你!”秦氏美眸一瞪也不再趕他過去了。伺候他還是得她親自來。
秦盛眸子閃過得逞的笑意,餘光瞧見白玉兒正颳著自己臉羞他,他再厚的臉皮也忍不住一紅,真是個人精似的丫頭!
自然看到這一幕的還有其他人。
周傳翼玩味兒一笑,真不知她是個什麼樣的姑娘,古靈精怪的,對著自己長輩也敢打趣。若是京城那些名門閨秀,對著長輩哪個不是畢恭畢敬的?
周傳衡眉梢微動,意味不明的看著那抹嬌俏的笑顏,便又垂眸又成了那個沉默的王府二公子。
一炷香左右,臺子上便響起了鑼鼓聲。很快就有盛裝出來的花臉咿咿呀呀唱起來。
白玉兒對聽戲沒甚意思,倒是秦氏聽得津津有味兒。她無趣的四處打量,見這宴廳裡處處都顯出富麗堂皇,真不愧是皇親國戚。
聽得旁邊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這位妹妹,這麼華美的屋子還是頭一回見吧!”
白玉兒扭頭見是年側妃的侄女,年妙蕪笑容滿面的正看著她。嬌俏的瓜子臉上雖是笑意盈盈,但白玉兒卻從她眸子裡看到了鄙夷。她立刻止了與她聊天的興致,只衝她淡淡笑了笑。
年妙蕪本是想從白玉兒那兒打聽白鴻文的事兒,誰知討了個無趣,她撇嘴小聲嘀咕,“鄉巴佬!”
再看白玉兒那張如花似玉的面容也越發覺的礙眼,還不如去看白公子。
白玉兒自然聽到了那聲嘀咕,只做不知罷了。她不想惹事,便將目光移向高臺處。
中午的飯菜很是豐盛,吃過飯秦盛便送了秦氏三人回家。秦王跟著年側妃來到她的院子,揮手把下人都敢了下去,質問道:“年氏,那水的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秦王要隨她回院子,年側妃便猜到原因了,她不慌不忙的跪在地上,“王爺,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妾身照您當時的吩咐說的,您也是聽到的啊!”
見秦王面色有所鬆動,她心裡有了數,更是坦然地說道:“至於溫水有何成了開水,妾身真的不知道啊!”
秦王彎腰抬起她精緻的下巴,盯著她一雙勾人的眸子,片刻才鬆手哼道:“最好如此!”
便甩袖離開了。
年側妃一下癱在地上,在無方才在秦王面前的精神氣兒,“來人!”
一個俏麗丫鬟應聲而入,她方要扶起年側妃,卻聽她擺手道:“知情的人可都處理了?”
丫鬟點頭道:“回王妃話,都處理乾淨了。”
年側妃在無後顧之憂,想到秦氏的美貌她就嫉妒,她冷哼道:“可惜了,沒能叫那村姑破相!”
“毒婦!果然是你!”秦王大步進來,提起年側妃的頭髮反手就是兩巴掌,“啪”“啪”,也驚醒了呆愣中的年側妃,她沒想到已經走了的秦王會去而復返。
丫鬟見了怒氣騰騰的秦王,慘白著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你和那秦氏有何仇?嗯?竟不惜要毀了人家容貌?”秦王一把推開年側妃,她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又跌倒在地,精緻的髮髻也散亂,頭上的寶石簪子也不知去向。丫鬟忙爬到她跟前,哭喊著:“王妃,您怎麼樣啊?王妃!”
年側妃只覺的渾身都火辣辣的疼,想著秦王問的話,是呀她為何要毀了那秦氏容貌?
說來那秦氏與她確實沒甚仇怨。在秦王與她說讓她幫忙考察那村姑時,她才得知今日要來的竟是裕郡王喜歡的人。她心裡立馬不平衡了。她一個村姑還是一個寡婦憑什麼能嫁給裕郡王做正妻?而她堂堂蘭州首富的嫡女卻只能做妾,而且還是得不到夫君寵愛的妾。
她便起了毀了她的心思。她就不信沒了容貌,那裕郡王還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