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點點頭嗯了聲。
白玉兒見他一副木頭樣子也不說送送她,氣悶的扭頭就走,也不理季宸黏在她身後的火熱目光。
“宸哥兒,讓娘看看你身上的疹子!”龐氏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季宸身後,伸手就要掰過他身子。
季宸從記憶中回過神來,暗惱自己竟然想那個女人出了神,連敲門聲都沒聽見。
不論季宸心裡是如何懊惱,他面色不變淡淡道:“不過一些疹子。”
龐氏白胖的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嗔怪道:“全身都長了疹子,還不上心!給娘看看,不行就要去醫館!”
季宸的無奈的轉過身子,含笑道:“娘,只臉上有,身上沒有!我已經擦過藥了,你看疹子都下去了,只是看起來有些紅腫而已!”
因龐氏站在側面,只看到季宸半面臉紅紅的卻不見疹子,就相信他的話了。
季薇卻是站在另一面,看著季宸臉上紅腫的樣子,越看越奇怪,出疹子怎麼上面還有兩條明晃晃的手指印呢,睜大眼睛脫口急急道:“大哥,你的臉上怎麼還有…”手指印,像是被人打的!
話說道一半,季宸淡淡的目光往她那兒一瞟,季薇有些發怵,縮縮脖子使勁兒把沒說完的話嚥了下去,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兩聲。
引得龐氏嗔道:“薇姐兒,不是娘說你,你瞧瞧你多大的人了,說句話就跟有人跟你搶似的!你慢慢說話都不會啊……”巴拉巴拉一大堆,本來龐氏是來看季宸身上疹子的,結果卻變成訓斥季薇的言行。
半個時辰後,季薇皺著苦兮兮的臉,聳拉著腦袋跟龐氏一塊兒出了屋子,往正房去做女紅。
用龐氏的話說,就是“薇姐兒,你今年也有十四了,娘最多在留你兩三年就的出閣,到時到了婆家,你連像樣的女紅都拿不出來,讓你婆婆妯娌們怎麼看你?”
季薇很像說,我到時就找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不就得了,什麼婆婆妯娌,全都不用在意!然而她看著龐氏虎著臉,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心裡打起了鼓,怕是她一說出來真的要被罰抄女戒了,最後終是把那些話吞到肚子裡了。
季薇從籃子裡拿著圓形的花繃子,反覆看了看,還是不想繡,眼珠子一轉剛想說秦嬸子都不逼玉兒妹妹學女紅,突然看到腰間掛著的繡著老虎的荷包,訕訕閉上嘴,只能任命的拿起繡花針,在白色的帕子上胡亂戳著。
龐氏見狀搖搖頭,狠狠心道:“你今日不把那兩朵芙蓉花繡好,月底的廟會你就別去了!”
那怎麼行?她可跟玉兒妹妹約好了的,再說一年才這一次廟會,到時不僅有皮影戲,還有許多小吃,季薇光想著就有些饞的慌。
季薇連忙保證道:“娘,你放寬心,不就兩朵芙蓉花嗎?我這就給你繡的漂漂亮亮的!”
龐氏從茶壺裡倒了杯茶喝掉,擦擦嘴角,笑著打趣道:“那娘可就等著了!”
而季宸在龐氏她們走後,從壁櫥裡拿出一個荷包,他看著荷包上的老鼠喃喃道:“今生無論你變成什麼樣,都休想再傷害到我的家人,因為我不允許!”
聲音透著堅定決絕,季宸握緊拳頭,手裡的那個荷包扭曲的變了形,不過依稀可見上面是一隻大眼睛的老鼠,赫然就是白鴻文丟的那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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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人晚上吃過飯聚在一塊兒也在說著廟會的事兒,白玉兒順勢就把她和季薇兩人商量好要逛廟會的事兒說了後,一雙桃花眼巴巴的就往秦氏身上瞅。
秦氏他們一聽兩個小丫頭,要單獨出去都不贊同的看著她,秦氏更是扭頭不看她水潤潤殷切的眸子,她怕她一時心軟答應了。
因白鴻文在家,秦盛晚上也就沒回去,在白家住了下來。他不忍白玉兒失望,就跟秦氏商量道:“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