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手腕處的線被她縫合得亂七八糟,所幸沒有接歪,創口的表面似乎還有新生的肉芽,對比起來背後的傷就沒那麼樂觀了,經過一天一宿血是得以止住,可創面還是一樣深得嚇人,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得見森森白骨。 “白蘭,你背上的傷……好像也很嚴重。”夏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