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若不問他也不用多此一舉,太太若是問了,那就實話實說。
“哦!”書蘭挑眉,眼神一寒“什麼時候我吩咐萱兒到書房給老爺送吃食過的,我瞧著這府上的有些人也該敲打了。”竟然那麼容易的就放一個丫頭進書房去了,哪怕這是林之孝的書房裡面並沒有什麼機密檔案,可要是得提高警惕。
“這……”張溫和墨雲對視一眼,兩人低著頭說道:“這是老爺說的。”
“呵!”書蘭冷笑道:“原來是早就串通好了的呀,我說了。”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書蘭給了紫煙一個眼神,紫煙會意塞了兩個荷包給張溫墨雲,示意他們不要將今天書蘭的問話說出去。
張溫接了荷包後,眼神有些異樣,想了想突然跪下來對著書蘭說道:“太太,小的有事稟告。”
“說吧!”
“有一次萱兒姐姐來給老爺送吃食,老爺打發我和墨雲守房門,他們在裡面做什麼我不知道,只是那次老爺叫了兩次水。”張溫低著頭說道。
雖然他沒有說得很明白,但只要智商不低的人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知道了,下去吧!”書蘭臉色一點都沒有變的說道。
等著張溫和墨雲退下後,袁福家的才上前問道:“太太,您看?”
書蘭轉了轉手中的玉鐲子,突然冷笑著說道:“萱兒自己不檢點,竟然做出這得不要臉的事情來,府上還有未出閣的姑娘了,咱們府的名聲可不容她敗壞。你讓你男人在外面抓一副藥回來,煎好後就送到柴房去。”說完又對著紫煙說道:“讓人通知張生家的,讓她領幾個粗使婆子將萱兒給我拿下關到柴房裡去。”
“太太,要是老爺問起來了怎麼辦?”袁福家的雖然知道這是暴露出來後萱兒討不到什麼好處,卻沒有想到太太竟然是這樣的處理方法,實在是讓她有些意想不到。
書蘭笑道:“老爺,這事關老爺什麼事?是萱兒自己不檢點也不知道懷了誰的野種,和老爺有什麼關係,我可不知道老爺身邊還有這麼一位紅顏知己。”
袁福有些吃驚的看著書蘭,沒有想到書蘭的想法竟然會那麼奇葩。這事沒擺著就是林之孝乾的呀,可書蘭硬是有本事將這事顛倒黑白當做自己全不知情。
書蘭的做法很簡單,林之孝就是睡了萱兒又如何,只要沒在自己這裡過明路過,萱兒就是連通房丫頭都不如。既然沒有在自己這裡過明路,那麼一個丫頭而已自然任由自己打發了,至於事後林之孝會不會生她的氣?
呵呵,她不生他的氣都算是好的了,他難道還敢生她的氣嗎?
一個連通房丫頭都算不上的玩意而已,別說萱兒肚子裡可能有孩子,就是沒孩子,書蘭給她灌一碗藥,她也只能受著。
袁福家的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既然書蘭都不擔心老爺秋後算賬,那麼她有什麼好東西的,連忙退了下去,找自己的男人去。
對於自己這段時間的反常舉動,萱兒心裡也是有數的,這會兒她正心裡美滋滋的躺在炕上輕撫著自己的肚子,想著自己日後和太太奶奶們一樣穿金戴銀被一群丫頭伺候都美好日子,卻完全不知道自己馬上大難臨頭了。
正沉浸在未來美好生活的時候,突然房門被大力的開啟了,一群粗使婆子凶神惡煞的闖了進來,萱兒坐直了腰驚慌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想必姑娘自己心裡有數。”張生家的笑眯眯的說道,然後又對著一旁的那些粗使婆子呵斥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萱兒姑娘請出去。”
“你們要幹什麼?”萱兒瞧著這些凶神惡煞的粗使婆子向著自己逼近,原本她心裡就有鬼,這會兒子不由自主的就先心虛了。
張生家的對一旁的一個婆子使了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