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了我吧。”
裴曉乾駭然,汗毛一豎。
喬天嘴角噙著笑,這人怎麼這麼好玩呢,他湊過去一邊佔便宜一邊連聲說著“從了我吧從了我吧……”
裴曉乾只想問這貨特麼的吃了什麼跟平時簡直是兩個人!他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喬天!
“臥槽離我遠點兒!哎哎哎我從了行不行啊行不行啊……喬天!”
喬天抱著他,親了親,“說。”
裴曉乾直覺虧了虧了,我特麼又是一筆賠本買賣,以後掙的銀子十有□□不跟我姓了。
“說好了你是入贅。”
喬天:“……”這麼大方?
裴曉乾突然反應過來,“不對不對,我說錯了,是過門!過門!”
好吧,就知道他沒這麼大方。
喬天溫柔道:“我懂的。”
你懂個毛啊?裴曉乾鬱悶,最後還是妥協了,身為一個男人,有時候讓一讓老婆也是應該的。
他緩了緩神,道:“有件正事要跟你說。”
喬天下巴靠在他肩上,點點頭,示意正在聽。
“我準備讓酒樓重新開張。”裴曉乾慢吞吞道,“雜貨始終只是賺個本,要財源廣進,還得靠有門有臉兒的生意,裴恪孝憑這個發家,我總不能不及他。”
喬天知道,酒樓的營生花銷大,賺得也多,而且全城那麼多家同類的店,想站穩腳跟也是不易。裴曉乾有沒有日進斗金的本事,他現在還不知道,但他很樂意奉陪。
“行,想做什麼都行,”喬天及不厚道地笑了,“反正我是管家,管好你就夠了。”
裴曉乾哼了哼,“我會給你掙錢養家的機會的,好好把握。”
想從我手裡討便宜,那也得看我樂不樂意。
喬天順從地蹭蹭他的臉,故意嘆氣,“唉,你剛還說我是進門不是入贅,現在又要我養家。”
裴曉乾:“……”
所以我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喬天低頭親他,“沒關係,我懂的。”
裴曉乾看了看他,認命。
果真自作孽。
裴家酒樓重新開張,裴曉乾親手寫的牌匾。
“宜、香、樓……”阿頓生仰著脖子瞅了瞅,“嗯,字挺好看的,就是名字俗了點。”
裴曉乾挑眉,轉轉筆桿,“我本來想叫宜歡樓的。”
“……”
“但是我發現這名字已經有人用了,可惜。”
“……”阿頓生的表情難以言喻,“少爺,那是城西一家生意很好的青樓,大家都知道。”
裴曉乾嘆氣,“所以說可惜啊。”
阿頓生張張嘴,還是沒說出什麼來,雖然他很想說點啥——少爺你到底靠不靠譜到底在可惜什麼啊你說啊你說啊——不過還是算了,少爺高興就好。
酒樓新開張,裴曉乾不打算想些新鮮玩意兒吸引顧客,畢竟這種生意做的人太多,而且招牌是飯菜,客人如果吃不好,整再多花哨也沒用。
“那我們怎麼招攬生意?”阿頓生疑惑。
裴曉乾手支著下巴,若有所思道:“阿頓生,其實生意好不好,有時候靠運氣,有時候看天意。”
“……我現在燒香還來得及嗎,少爺?”
“來不及了。”
七月初三,宜香樓開張。
然而裴家,卻面臨一個大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裴曉乾(七)
裴曉乾這次算不上栽,但麻煩著實不小。
簡單來說,裴家把後院租出去給人當倉庫,阿頓生沒有查清楚租客的底細,只看到過菸草和藥材,殊不知那其中還挾帶了大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