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流,鼓起腮幫子,眨眨眼,天真道:“那是不是就很像肉丸子?”
柯子末繃住表情,淡然回答:“像肉丸子的親戚。”
“?”
“肉餅。”
男人瞬間垮了臉。
柯子末哈哈大笑,欺負狐狸的感覺真好,結果喊人走的時候就悲催了。
小孩子不知道惜力,跑來跑去瘋玩,現在一個二個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完全提不起精神,走兩步就嚷嚷著累,柯子末拿這幫小祖宗沒轍。
縛刀凌逮住機會落井下石,“咱們讓老師唱個歌,然後就堅持回去,行不行?”
小孩子們“唰”地眼睛亮了,“哇——”
柯子末:“……”
縛狐狸負手望天。
“……”柯子末恨不得把他當成書摔出老遠,“我堂堂一個舉人,你讓我給這幫混小子唱兒歌?!”
吃完晚飯,柯子末躺在院子裡的藤椅上納涼。
寨子裡的天空像是永遠這麼澄澈,抬頭就是星星,隱隱輝光流轉。
柯伯母走過來,摸摸他的頭髮。
“阿媽,你說過讓我和縛刀凌成親,是認真的嗎?”柯子末閉著眼睛道。
他早就想這麼問了。
柯伯母笑著反問,“怎麼,不相信?”
柯子末不解,“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