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了一般。
這一幕,讓連晏的鳳眼不由微微眯了起來,抿緊唇,抬起握緊的拳頭。
連晏的拳頭迎面過來的時候,風琰想也沒想就避開了,順勢反手給出一掌。
連晏沒有躲也躲不開,生生的受住了這一掌。
“阿月。。。。。”連晏眸光迷離的輕聲喚道,然後轟然倒地。
“小連!”
“。。。。。。。。大爺的,你小子別裝死啊!”
寧致遠忙將女嬰遞給風琰,上前將連晏扶到懷中,把了把脈,片刻後鬆了口氣:“脈搏虛浮無根,只是輕微的體虛罷了。”
風琰輕輕拍了拍手中的嬰兒,眼神不屑道:“我就說嘛,我根本半成功力都沒用,這廝根本就是故意裝死。”
寧致遠抬眸,對風琰微微一笑,溫聲道:“師兄,麻煩你將他扶到床上去。”
看著師妹無害的笑靨,風琰撫了撫額前的碎髮,不甘不願地點了點頭。這世上只有小月牙一人,是他不忍心拒絕的。
不情不願地背起連晏,風琰一心只想把這小子扔出去,事實是他也這麼做了,“嘭”得一聲將連晏丟到床上。
竹板床因為大力的衝擊,發出“吱吱呀呀”的哀嚎。
“小子你等著,本大爺現在就去拿一味毒藥來給你嚐嚐,讓你假死變真死!”風琰對準竹板床狠狠地揣了腳後,便朝屋外走去。
寧致遠抱著孩子跟著進了屋,看到這一幕,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麼多年,師兄的脾氣秉性依舊未變。
將懷中的孩子放進搖籃裡,寧致遠朝床邊走去。
床上的人,靜靜地躺在那裡。纖長的睫毛,如展翅的蝶。秀氣的鼻,硃色的唇,甚美。
她動手將他束好的發散開,素手輕撫上他的臉頰,動作裡夾雜著不捨的眷念。
風琰拿著清心丸進來時,便看到了這一幕。不由眸光一黯,沉默地站立了片刻,最後一聲不吭地轉身離開了。
。。。。。。。。。。。。
傍晚時分。。。。。
風琰踢了踢竹床,懶聲道:“小子,別躺著裝死了,我師妹她出去了。快起來,本大爺有話要對你說。”
床上原本閉目的人,驀然睜開眼睛,坐起身:“阿月去哪了?”
“哼,誰讓你小子體虛!我師妹她進谷給你拿藥去了。”見連晏起身就要外走,風琰在一盤風涼道:“去吧去吧,就算找到死,你找不到渺谷的。”
連晏停下腳步,睨了他一眼。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疾步朝搖籃走去。
那裡,有他和阿月的孩子。。。。。。
風琰眼見著連晏往搖籃方向走去,心下極度不爽:“說了有話要對你說,磨唧什麼!”哼了聲,一把提過連晏的衣領,朝外面飛去。
幾個起落,最後在竹屋後的一棵大樹下,風琰鬆開了連晏。
“放肆!”連晏半眯著鳳眼,理了理衣襟後,冷聲道。
風琰聽後,“切”了一聲,卸下腰上的劍從樹下挖出兩壇酒來,遞了一罈給連晏。
連晏冷冷地看著他,並沒有伸手接。
“毒不死你。”風琰將酒硬塞給連晏,又動手拍開了另一罈酒,猛灌了一口,罵罵咧咧:“大爺的,養了十幾年的師妹,居然一朝成了別人的!”
見連晏單單抱著酒罈,並未要喝,風琰就怒火中燒:“你喝不喝!憑什麼就合該老子一人在這裡喝悶酒。要不是小月牙喜歡你,我早就一掌呼死你了。”
“阿月。。。。。她喜歡我。。。。。”
“呵,別說你不知道。”風琰喝了口悶酒,沉默了一會,出聲:“其實,月牙心中一點也不快活,我早就看出來了。今日你來,她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