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萬一你嫌我胖出去找別人怎麼辦?”莫離捏了一下自己腰上的肉肉,什麼時候才能消下去啊,煩死人了。
“胡扯,我是那樣的人嗎?”現在還不能用別的,只能用清水衝一遍,給她清洗著滿是汗漬的身子。
莫離哼的一聲,“你不是那樣的人,那樣起來不是人。後背用力搓一下,我覺得上面都是泥。”
“我這一用力你還不掉皮,差不多衝衝行了,等出了這月,你好好洗洗。”
“不行,有泥不舒服,要不您給打點香皂,就一點行不?”莫離狗腿的看著楚璽。
楚璽已將將她腦袋壓在自己的肩上,“不行,會感染。”看著她光潔的後背,粗糲的手指慢慢的加重了力道,有小泥球開始出現。
莫離舒服的趴在他肩上,一再的給他指揮著地方。
楚璽啪的一聲拍在她背上:“老實點。”幾個月沒收拾她這是皮癢了,“趕緊起來搽乾淨出去。”
莫離微微低頭,小臉一片緋紅,“色狼。”
楚璽一把將她拉了回來,撞在他堅硬了胸膛上,在她唇角狠狠的咬了一口,聽到她呼疼才放開,扯過浴袍將她包好,在她小屁屁上打了一下:“先出去,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如果這樣他都沒反應,她才應該去哭呢。
莫離撇著撇唇,轉身出去,本來就是色狼,她都這樣了,他還那樣。
剛出來就聽到兒子在哭,彎腰將他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懷裡:“小柱子餓了對吧,媽媽喂。”
小傢伙銜住自己飯碗的時候小眉頭皺了皺,莫離低笑,小傢伙還是很敏感的。
楚璽過來,小柱子大眼滴溜溜的轉著,不吃了,但是就是不離開他的小飯碗,伸手小手臂對著楚璽一陣亂抓。楚璽明白,將自己的小手指給他握著,坐在床邊將母子來拉進懷中:“媽說小柱子晚上吃的少了?”
“嗯,現在一次能多吃點了,晚上就餓的少了。”抱著兒子哄他睡覺,看著楚璽問他:“倩子和宋言現在怎麼樣了,我看他倆挺好的,宋言父母沒在說什麼吧。”
小柱子銜著飯碗,腦袋不用大幅度的活動,但是還是小雷達似的轉過來轉過去。
“荷,我兒子這就是偵察兵的料啊。”一把將小柱子抱了起來,莫離看他想哭,將奶嘴放到他口中,小柱子也止住了將要爆發的哭聲。
莫離鄙視,“你見過銜著奶嘴的偵察兵麼?”
“國家總統小時候還銜奶嘴呢,這不影響我兒子以後是偵察兵不是。”抱著小柱子倒在床上,將他的小身子放在兩人之間,“媳婦兒,爺和你說真的,咱兒子以後是要當兵的。”
莫離捏了捏兒子的小臉,又拍了拍他的大臉:“哎,哀家是沒有一點地位的,這小楚子一句話哀家還能說什麼。”她怨氣十足。
楚璽一巴掌打在她後腦勺,關燈直剩下一臺小床頭燈,“咱家那件事不是你說了算,別在這裡給爺叫屈。”
莫離揉著自己的腦袋,“我問你正經事呢,別打岔,倩子她到底怎麼回事啊。”
“能怎麼樣,倩子一爆發,他那個爹還不是秒殺。再加上現在倩子手裡還有一張王牌呢,他爹不敢怎麼著。”他們家的人還能被欺負?別開玩笑了,“不過媳婦兒,我很好奇,這倩子怎麼突然就爆發了呢?”
莫離突然打了一個哈欠,推開他的耐腦袋,看到中間的兒子已經睡了,急忙躺下:“睡覺睡覺,困死了,困死了。”
“通常情況下,一句話反覆來說就是謊話,也就是媳婦兒你現在不困,來,起來和爺說說是怎麼回事吧。”拉著打轉不起身的莫離半做起來,大體她做過什麼自己也知道,但是他很好奇,自己老婆為什麼要和倩子說這件事呢?
“哎呀,你煩不煩,想說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