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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你是怎麼了?這次還在猶豫什麼?以往比現在證據還要缺乏不知道多少的時候,你都嚷嚷著要起訴呢!更何況現在不是有了決定性的證據了嗎?!”
“我不想錯抓一個好人!檢察官!而且這樣不是會導致真兇逍遙法外嗎?!”麥克不知道今天的檢察官和法官們都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急著要起訴和逮捕弗蘭克卡斯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弗蘭克卡斯特就是兇手,泰勒!別再執迷不悟了!”檢察官看上去非常著急似的,他強調著,說,“現在難道還有什麼其他證據能夠顯示出其他的嫌疑人嗎?!”
“我們在兇器上找到了另一個人指紋!他是個搶劫慣犯,而且也符合那個被搶的店鋪裡的監控錄影顯示的事實!也許他才是兇手!”
“那卡斯特的指紋和血你又怎麼解釋?!還有目擊證人的證詞呢?你以為這樣就能糊弄得了法庭和檢察官嗎?!”檢察官變得不高興起來,他說,“泰勒,理智一點吧!你找到了兇手!幹得好!”
不……不是的。弗蘭克卡斯特不是兇手。麥克有這樣的感覺,他看著檢察官那死了心一樣的眼睛,知道這之中一定有什麼利害關係。有人需要卡斯特被定罪,或者需要這個案件快點兒結束。但麥克不管這到底關乎著誰的利益,他不能隨便把一個無辜的受害者抓起來定罪而任由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如果我能夠找到新的證據呢?”麥克沒有放棄,他追上已經要離開的檢察官這麼問道。
“……”檢察官看著麥克,沒辦法的深深嘆了口氣,他搖搖頭,說,“那你最好快點兒,卡斯特先生還有6小時就要上法庭了。”
很好,六小時。這還不算時間最緊迫的時候。這麼想著麥克馬上不去搭理檢察官了,而是轉身往實驗室走。目擊證人可能會說謊,而拆穿他的謊言就是律師先生們的事情了。而自己現在要找到的,應該是證物所顯示出來的真相。一定是遺漏了什麼,麥克心中有一些隱隱的預感,自己好像是忘記了什麼證據……不要緊張,冷靜下來整理所有得到的證據。如果弗蘭克卡斯特不是兇手,那麼證據多少都會有所預兆。
“你是說美國隊長的超級士兵血清?”
“沒錯!就是那個!金並就是想要得到那個……這麼一來就合理了!卡斯特先生和家人在樹林中不小心目擊了金並的手下謀殺幫他們重造血清的科學家,慘遭滅口。但在同時,那名科學家將血清交給了倖存的卡斯特先生並掩護他逃走!而在逃走的途中,卡斯特先生碰巧又遇到了本帕克先生被槍擊的案件——”就像是一切都安排好似的,冥冥中命運的指引,“現在為了找回血清或者乾脆殺死所有知情人,金並派出了他最好的殺手。”
“好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卡斯特先生,你還記得你把那血清放哪兒了嗎?”弗瑞老大回頭看了眼被護士和醫生們重新緊急處理完傷口用繃帶‘五花大綁’在病床上的卡斯特,說。
“……不。想不起來了。”的確是想不起來了。卡斯特只記得自己一直走一直走,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太好了,現在我們沒法再造個美國隊長出來了!”
“不不弗瑞老大!我們不用再造個美國隊長!我們馬上就要有真的美國隊長了!還是活的!”碧兒這麼強調著,她說,“但我想那個血清還是別讓金並找到比較好。”
“先是在城市裡出現了一個到處亂砸的綠色大怪物,然後你又告訴我美國隊長還被冰封在海底等著人把他撈上來,現在託尼史塔克又被恐怖分子抓起來等著我去營救!”弗瑞老大完全放棄了一般把雙手舉過頭頂然後啪嘰的一聲又放下來,“你最好馬上讓科爾森還有克林特他們恢復以前的效率!墨西哥州還有個從天而降的錘子等人去處理呢!!另外你確定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