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到底是為了什麼?這些問題問卡斯特本人,他自己都記不清了。醫生說這是受創傷後的正常反應,一些記憶會因為身體和精神上承受的巨大沖擊而喪失,大部分會在日後慢慢恢復。但是他們到底還能不能等到卡斯特完全恢復記憶的時候呢……?
阿歷克斯沒太仔細想這些事。首先,他不明白為什麼碧兒和馬特律師會這麼相信弗蘭克卡斯特並不是兇手。其次,他懶得想。怎樣都好……反正當初和碧兒說好的事中,不包括‘幫忙偵破謀殺案’這一項。他趁著碧兒和馬特律師都在想事情的時候,有點兒無聊的到處張望,以前的被追殺的生活給他養成了一個每到一個地方就會警惕的注意任何人和環境的習慣,不過這個地方比起阿歷克斯以前的那個紐約簡直是太和諧了。
啊……那邊有個鬼鬼祟祟的小孩子——青少年——阿歷克斯找到了一個有趣的觀察物件,他看到一個套著毛衫的少年正站在卡斯特病房的窗戶前面往裡面看,看了一會兒之後,就警惕的靠近房門想要進去。不過因為有個護士走過來,那孩子非常熟練並且迅速的做了一個演示的動作沒有進去。有點意思,他是來做什麼的呢?卡斯特的粉絲?惡作劇的小鬼?或者……咦?這會兒阿歷克斯又看到了可疑的人士,一個穿著醫生白大褂的禿頭男性也正靠近卡斯特的病房,比起剛剛那個少年,這男人可危險多了。
這個可疑的男人全身上下都寫著兩個詞:危險和壞人。即便是穿著救死扶傷的醫生的制服,他也完全無法給人安全感。看起來卡斯特那傢伙,真的是遇到了什麼巨大的麻煩,這個人,是個殺手。阿歷克斯一眼就能看出殺人者與救人者的區別,馬特律師是救人者,之前遇到的德雷斯頓、溫徹斯特兄弟他們也都是救人者。而殺人者……那個叫裡瑟的,還有叫弗瑞的黑老大,甚至康斯坦丁給人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即便他們可能並不懷有惡意,但是否沾染了血的罪孽,這一點是無法被掩蓋的——至少阿歷克斯可以看出來。
“我想我可以給你們省省事。”阿歷克斯打斷了還在為卡斯特失去了關鍵記憶而煩惱的碧兒和馬特律師,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這裡有個人,可能會知道些事情。”
“阿歷克斯?”
“乖乖坐這兒。”阿歷克斯拿起一個甜甜圈放在碧兒手裡,意思是讓她在這兒邊吃邊看就好了,阿歷克斯不希望再出現上次碧兒被拉入地獄那樣的情況。不過剛剛這麼做完了,阿歷克斯就覺得有點兒不對,於是他立刻將第十八個甜甜圈從正要咬的碧兒嘴邊拿走,並換上了一杯水:“你還是喝點兒水吧。”
什麼意思嘛這傢伙= =……碧兒怨念的看著最後第十八個甜甜圈被阿歷克斯拿走,而自己則舉著一杯白開水……不過啊,話說他到底要去哪兒啊?
啊,這玩意兒還真甜啊。阿歷克斯咬了一口甜甜圈,真不知道碧兒是怎麼連續吃了那麼多這麼甜的東西還能吃得下的。等到阿歷克斯慢吞吞走到卡斯特的病房門前的時候,他終於把甜甜圈吃完了,而那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少年與殺手——似乎都警覺的發現了對方的異常,對於那個少年來說他乾的不錯,但因為他阻礙了殺手的程序,所以這個惡棍可能會傷害這孩子,雖然阿歷克斯倒是沒什麼太多的想法,但如果自己都發現了還讓著孩子受傷什麼的——他完全受不了碧兒抬頭望著自己的那種淚水汪汪的大眼睛。
“嘿,醫生。”
阿歷克斯叫了一聲還在與那勇敢過頭了的孩子對峙的殺手先生:“我這兒有點兒麻煩,你來幫幫我怎麼樣?”
“……”該死,又來一個?殺手先生暗自罵了一句,眼前這傢伙一看就不是那種會坦率的尋求幫助的型別,別裝了!話說那邊那個青少年又是怎麼回事?!現在的青少年都變得這麼膽識兼備了嗎?!自己不過是出了幾年國!這個城市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