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聽過“結婚”這個詞,但也能結合語境猜到是“成親”的意思,他舉起面前的酒杯笑道:“紅葉若是想,今晚就當作是洞房花燭夜也無不可。”
“免了,別整那些矯情的,你花錢享樂,我掙錢謀生而已。”
陶星跟慕容霜碰杯意思一下,隨後一飲而盡。
慕容霜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道理誰都清楚,然而真正看透之後還能坦然面對的小倌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如果說初見時對這個人的感覺僅僅是視覺上的驚豔,那麼現在他對這個人又多了一份好奇和探究。
慕容霜把玩著手中的杯子,並不喝酒:“聽說你和雨落是摯交好友?”
“如此良辰美景,美人當前,公子卻在這個時候提別的美人,也未免太不解風情。”陶星佯裝埋怨,抬手掩面,寬大的袖擺完美地遮擋住半張臉,陶星趁機將口中含著的合巹酒全部吐在早已準備好的厚紙巾上,溼透的紙順著他放下手的動作,在袖袍的掩護下掉在地上。
總算吐出去了,那個見錢眼開的老鴇為了不讓這次初夜出意外,肯定在酒裡下了春藥,他可沒打算把自己的初次交代在這裡。
陶星站起來,怎料剛站穩腿一軟整個人又跌坐回凳子上,體內彷彿有股邪火在燒,燒得他渾身發燙,臉頰潮紅,四肢綿軟無力。
一隻手臂攬上他的後腰,手臂下的肌肉火熱,但是手臂面板卻是涼的、
好涼,好舒服……
這一絲絲清涼讓陶星暫時忽略了令人不安的危險感,沒有阻止那隻在自己身上緩慢遊走的手,眼神渙散,完全失去了神志。
慕容霜的情況比陶星好不到哪裡去,只是他意志力超脫常人才能堅持到現在還沒完全失去理智。懷中人面頰酡紅,誘人的紅唇半張著,彷彿無聲的邀請,柔軟的腰肢就靠在他的小腹前,那裡的某物明顯站了起來。
在敏銳地察覺到體內變化的時候慕容霜就感到不妙,他努力深吸了一口氣,勉強聞到空中一絲幾乎無味的淫羊藿香。
再閉氣已來不及,慕容霜苦笑一聲,若是懷中的換做另一個人,按照他的秉性肯定會對對方置之不理,而他自己解決的辦法有很多,就算是到了如今的地步他想要抑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此刻……他猶豫了。
紅袍少年發出無意識的呢喃:“怎麼不進來……”
看著他的人眼含一汪春水,迷濛困惑的眼神像是無助的綿羊,輕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慕容霜喉嚨一緊,俯身覆上懷中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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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仔怕冷”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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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星第二天清醒後第一感受就是渾身說不出的痠疼,其中最酸的是腰,估計做一百下仰臥起坐都沒這麼酸累。
怎麼回事?
陶星迷迷糊糊坐起身,一動就牽扯到下面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疼得他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
紛亂的記憶迴歸腦海,床上凌亂不堪的景象處處昭示著昨晚的瘋狂。
陶星沉默了好幾秒然後怒而摔被,真是防不勝防!他防得了老鴇在酒裡下藥,卻忘了他們還可以從窗戶搗個洞放煙燻進來!
陶星:“真沒想到第一次會這麼痛……小說裡都是騙人的……”他也不記得到後來到底有沒有快樂到,反正現在他的菊花很痛。
水渚淡:“……節哀。”
它不出聲陶星都忘了還有它的存在,一聽它事不關己的語氣當即就怒了:“節個屁的哀!站著說話不腰疼!讓你在毫無感情的基礎上被人操試試?”
水渚淡:“假設不成立,我也既沒有生殖道也沒有生殖器……”
“……”
場面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