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莫挽青認為的,剛才那個與其說是個人不如說是類似傀儡的存在,他們只需要徹查此事,看看是什麼人在裝神弄鬼就好。
這是比較正常的解釋,不正常的猜測莫挽青沒敢跟他說,其實他懷疑此人可能跟末世有關,具體是怎麼個關聯法他不知道。
那雙給他靈魂重擊的冰藍色眼睛始終是他難以觸及到的謎團。
“反正這些日子注意安全吧,他能來第一次也會來第二次。”
鄒晉楚將這些記下,暗自決定要再加強些守衛力量,來路不明的人也亂放,真是可以都滾回家去了。
“算了,今天不說這些。我可是滿懷期待來的,可不要叫我失望哦。”
莫挽青恨不得不搭理這貨,出事兒還想著喝。
算了,他不是沒分寸的,事後肯定會有所作為。而且現在為這事兒憂心忡忡是於事無補的,不如冷靜點邊想邊等待訊息。
他有預感,此事還只是個開始,後面會往哪裡發展還未可知。
心裡擺著事兒,挖罈子都險些鏟到自己的腳,還是鄒晉楚看不下去,直接接過來自己挖。
“我容易嘛,想喝個酒還要自己動手,你這個東道主做的不道地。”
莫挽青沒跟他扯皮,拐進屋子把莫逆拎出來,告誡他,眼下是危險時期,沒啥事兒不要離開我視線。
但願此事就只是個意外,那男子不知深淺,來去無蹤,視府裡防衛如無物,總結就是幽靈似的東西。
鄒晉楚則並不願意讓他煩心這事兒,在他的府邸裡,就是鬼神也得讓三分。
突然鏟子撞到一個硬的東西,他疑惑地試了拭,確定那就是酒罈子,不禁疑惑起來。他記得當時莫挽青埋的挺深,他還笑話過呢,怎麼現在沒幾下就挖到了?
扒拉扒拉,外緣很輕鬆的被翻了出來,似乎這裡的土還挺鬆軟的。
有趣,他像要觸到莫挽青藏起來的秘密邊緣一般。先暫且將此壓下,他倒是要看看莫挽青究竟玩了啥花招兒。
當那罈子被再次翻出來,莫挽青眼皮子一跳,還是很鎮定地說:“嗯,你開吧,看看怎麼樣。”
應該發現不了的,偽裝那麼完美的說。
“嗯,好香啊。”鄒晉楚讚歎地說,用手使勁兒扇了點味兒到鼻子裡,似曾相識的酒香讓他只覺得好笑。不急,慢慢來,他看莫挽青還會怎麼表現。
某人依舊癱著一張臉,淡定地喝著茶,嘴裡還催促道:“你快點,別磨蹭。”
速戰速決,他才不要一直被這種詭異的感覺牽扯著呢。
鄒晉楚笑眯眯,眉彎彎,好戲很快要開場了,自作聰明的小子哦。
嘴裡故意說著:“不急不急,好歹這是你第一次做出來的成品,總要慢慢欣賞才是。”
哪用欣賞,你要真喜歡,那些醋他還沒倒掉呢,去,管夠。
莫挽青開始深沉地反省,他是不是不該作死來這麼一出,臉皮子是保住了,人卻尷尬地厲害,恨不得下一秒就彈起來。
“咦,挽青,你怎麼似乎不太舒服的樣子,要不要找個大夫?”這是壞心眼兒的鄒晉楚。
“沒有,不需要。快喝!”這是依舊木著臉的莫挽青。
“好吧,但是你這樣會讓我誤會你是不是在裡面加了啥好東西,不然為何一次次地催我喝呢?”
莫挽青猛地扭頭看向他,黝黑的雙眼危險地眯起,“好東西?難不成我還在裡面加虎鞭?”
那別有深意的眼神掃過他下身,涼颼颼的感覺讓他渾身一顫,得,他認輸,是個男人都不願意被人就著命根子討論其可行性。這個話題過於危險,一不小心會傷到他“脆弱”的小心臟。
乾脆地倒出酒液,不禁一挑眉,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