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內幾人的表情都不免有些尷尬,胡鐵花本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薛紅紅示意住嘴。
“我看小胡不錯。”薛紅紅偏著頭,裝作很認真地思考道。
花姑媽的眸子一亮,迫不及待說,“好,好,好就好,我們江湖兒女也不興拐彎抹角,既然不錯,我看不若我們找個時間就把婚事定下吧。”
屋頂上那人的呼吸一滯,胡鐵花終於發現了端倪,望著薛紅紅似笑非笑的眸子,拿起酒杯,他還是喝酒喝酒,不要說話的好。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吧?”
聽到花姑媽像是恨不得馬上就洞房花燭,胡鐵花的酒噴了一地。
“紅紅,你在說什麼?”某人躍進屋子,對著那眼中帶笑的女子,有幾分無奈,又有幾分惱意道。
作者有話要說: 哎,遲了一點沒有趕上
☆、史天王的小公舉
“哎呦哦,我的花姑媽,我的親媽,你就不要找事了。”
“怎麼找事了?”花姑媽勾起眉眼,有種男人都懂的風情在裡面流動,“你就跟著他不學好吧,滿江湖的紅顏知己有怎麼樣?還不是拿個小姑娘沒有辦法。”
憑屋內兩人的武功,花姑媽和胡鐵花的對話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一下子就有些尷尬。
屋內一時靜默下來。
楚留香摸著自己的鼻子說不出話,儘量讓自己變得淡漠且疏離。
薛紅紅抬起頭,直直地看進楚留香的眼底,像是想確定什麼。
他的眸色清淺,薛紅紅今天才發現這個男人的眼睛極美,就像盛滿了整整一個星空,漫天星空的星子璀璨無雙,此時,他的眼睛裡只寫滿一句話,一句薛紅紅很想聽的話。
真好,薛紅紅覺得就算他此刻故作生氣的樣子也好,從前的溫和如君子也好,都恰恰是她喜歡的模樣。
她向來直接,隨心所欲。
“對不起,我想你了。”
薛紅紅燦爛一笑,慢慢地抱緊面前心愛男人的腰,熟悉的氣息從他的胸口經過她的鼻腔慢慢流過全身,莫名地讓她覺得放鬆,真好啊。
他嘆了口氣,之前在心裡高築的堤壩在少女軟軟的撒嬌中一擊即潰,他慢慢回抱住懷裡他的少女,他的可愛少女終於如這樣乖順地靠在他的懷裡,以一種完完全全屬於他的姿勢。
他始終是個溫和的人,就算遇到一些想要殺他的人,都會心軟,更何況這是他心愛的小少女。
無論多生氣的男人在心愛的面前總是很容易心軟,變得沒有原則的。
兩個久別的愛人自然有無數的話要說,自然是花多久膩在一起都不為過。
那個黑黑瘦瘦的男人也在湯藥味道悠悠盪盪彌散在整個房間的時候,清醒過來。
他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把我的腿給我,現在就拿給我。”
一個正常人是不會這麼說的,一個人的腿怎麼能被給來給去呢?
胡鐵花已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就把被他砍下來的那條腿拿過來。
他掙扎著用他唯一剩下的一隻手,從靴筒裡掏出張銀票。屋內的幾人看到這張郵票都是一怔。
“這是你付給我的,現在我還給你,”黑竹竿對花姑媽說,“雖然這是我第一次退錢給別人,可是我知道既然收了別人的錢就不該退,要退就要付點利息。”
花姑媽與胡鐵花看著眼前男人僅剩的一隻手和他固執的目光,心裡像是憋了一口氣,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
花姑媽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十萬兩可以幹什麼?
十萬兩可以讓一個花的暈頭轉向,連自己的尊姓大名都忘掉,十萬兩更是可以買下世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