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帶傷員離開,這裡交給我!”止水手腕反轉,忍者刀沿著苦無銳利的鋒刃滑下,冷兵器相接發出刺耳的聲音。
“請務必注意安全。”有些話沒有必要多說,兩年來的同隊生涯已在兩名小鬼頭心間形成堅不可摧的默契與不可替代的羈絆。囑咐完同伴,鹿湊扶起已經恢復意識、勉強能夠站立的木葉忍者,踉蹌著往土遁築起的防禦高牆後面撤退。
“木葉的臭小鬼,不要小看我們砂忍,誰都別想離開!”被止水纏住的砂忍至少是精英中忍級別,哪怕是開啟寫輪眼應付起來仍舊十分費力,幾個回合後憑藉著技高一籌的速度優勢也沒有佔得上風。
眼看獵物就要溜走,原本攻擊捲髮男孩的砂忍突然把背上的揹包拋向鹿湊撤退的方向。
糟糕!有詐!
止水反應極快,瞬間一個火遁忍術結印手勢完成,巨型火球從口中吐出,方向正是揹包丟擲的方向。
千鈞一髮,揹包就要被火球吞沒時,砰地一聲化作一縷白煙,一個身著砂隱制服的砂忍突兀出現,看似魁梧壯實的身體暗藏蛟龍之姿,宛如泥鰍般在地上滑行滾動數十米險而又險地避開火遁攻擊。
而後迅速從忍具袋裡取出一枚卷軸,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結印解封,兩具木質人形傀儡破土而出,關節處因為扭動發出咔咔的響聲,攢著忍具以極快的速度攻向鹿湊二人。
“傀儡師!”止水幾乎是立刻判斷出砂忍的身份想要協助隊友作戰,卻被上忍砂忍纏住分/身不得,只能趁著作戰空檔擲出忍具替隊友分散戰力。
就在這時,木葉軍團的西方防禦陣型一角被擊破缺口,儘管忍術型忍者在不停發動忍術修復仍舊抵擋不住勢如破竹的砂忍進攻。
越來越多的砂忍翻牆而過,身後跟著的是會發動大型風遁忍術的忍術,泛著淺藍色光芒的風刃如雨點般襲來,木葉軍團不得不再次調整變換陣型。
防禦陣型漸漸朝火之國方向收縮,戰鬥編制忍者紛紛變換隊形掩護傷員、醫忍與忍術型忍者撤退,砂忍的鐵蹄再次往木葉一方邁進。
“奈良醫忍,我掩護你先撤!”被鹿湊救醒的木葉忍者在傀儡攻過來的瞬間推開同伴,反握苦無直直地格擋住進攻,肩膀的傷口再次崩開,繃帶處溢位血絲。
“真是麻煩,沒得撤了。”鹿湊就地向右一滾,險險躲開手裡劍攻擊,眼角餘光瞟向木葉軍團陣型收縮的方向,被傀儡纏上已失去最佳逃生機會,恐怕要死在這裡了。
戰爭的殘忍之處就在於,不論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是名門望族還是普通出身,戰況緊急時皆自顧不暇,沒有人能夠顧得上誰,能靠得只有自己。
而敵人也早已殺紅了眼,才不管你是木葉的奈良家忍者還是宇智波家忍者。
“真是麻煩,偏偏碰上傀儡師,實力不容小覷,能夠操動傀儡數量越多,實力越強,但多數傀儡師不善體術,我們要聯合作戰,找機會靠近本體,一擊斃命。”鹿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黑眸微眯先是瞅了一眼捲髮男孩的戰況。
上忍砂忍善貼身近攻,體術較量雖未落得下風,然年齡與身高的差距使得應付起來頗為費力,然而現在已自身難保顧不上幫助隊友分析戰況。
“受死吧!木葉的臭小鬼!”砂忍傀儡師冷笑一聲,十指輕舞,傀儡便像活了一般,身形靈敏從刁鑽的角度,揮舞著忍具咔咔攻擊而來。
真木須主修忍術,此時又身受重傷,實力只能發揮出七成,幾個回合下來被傀儡逼得連連後退,身上又多了幾處砍傷,失血過多使得視線模糊、頭暈眼花,卻咬緊牙關硬抗住昏闕,配合朝天辮男孩作戰。
鹿湊依靠出色的全域性戰況把握與對作戰環境最大程度利用化,多次發動影子束縛術把傀儡逼進死角,成功束縛住敵人,銀牙一咬,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