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坐在那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天後……
紫禁城牆外的一個角落，小小看著眼前的桃之“回來了……。”
桃之看著小小“我去救你師父。”
“救的出來？”
“相信我！”說完桃之轉身就走。
小小後背靠著城牆，右手緊緊的握著左臂，低著頭，披散著的頭髮擋著半張臉，微風吹過露出被牙齒咬破了的嘴唇“我見過張瀟瀟了，我知道你們的事，如果把她的靈魂從我這拿走我會怎麼樣？”
桃之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過了很久他也沒有回頭，而是說“你依託她的魂魄而生，你們本為一體。”
小小抬起頭“黑蓮聖母和愛麗絲呢？”
桃之回身走了回來，他看起來很坦然“愛麗絲身上的靈魂我正在剝離，只要你融合了愛麗絲身上那一部分靈魂黑蓮聖母就不是問題。”
“融合了三個靈魂我還是我麼？如果我不同意呢？”
桃之上前單手拄著牆，完全把小小罩在身下，雙眼微微一挑“你還是你不會變。”至於同意不同意的問題他好像不曾考慮。
小小伸手抓住桃之的胳膊“我要是不同意呢？”
桃之笑著摸了摸小小的頭，退了兩步“我去救你師父。”
這次小小沒在說話，而是一點點的蹲了下來，桃之是覺的她沒有不同意的能力吧，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小小一拳砸上身後的城牆，壓抑的喊了一聲“混蛋……。”城牆只發出一聲悶響。血沿著手上的紋路一直流到地上。
過了很久小小的手機響了，是馬恆打過來的，小小用受傷的手拿出手機“喂？”
“小小，在幹嘛？”
“待著呢。”
“晚上有空麼？我請你吃飯。”
“晚上………。”
“今天我生日。”
“那好吧。”本來小小是想拒絕的。但是又不忍心。
“在哪？我去接你。”
小小說了現在的位置，然後站了起來，看了看手上的傷，城牆凹凸不平，這一拳用力太大。傷的最深的地方隱約能看見骨頭。
她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手上的傷口，仔細感受著傷口傳來的疼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個身影突然衝了過來抓著小小的手“這是怎麼了？”
小小抬頭看著馬恆笑了笑“沒事。”
“這還沒事？我送你去醫院。”
小小任由馬恆拉著自己上了車，到醫院包紮了傷口，整整縫了五針，小小堅持不打麻藥，從醫院出來馬恆覺得自己快要虛脫了。
他能看見一針針串皮過肉時小小身上的顫抖，小小縫了五針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糾結在一起了。
“小小，這傷到底是怎麼弄的？”
小小看了看手上纏的紗布“不小心而已。”
馬恆還想問什麼但是小小突然說到“不是說要請我吃飯麼，去哪吃？”
“去我家我做給你吃好麼？”馬恆臉有些紅。馬恆現在自己有個公寓，不在家住了，請小小過去孤男寡女的，不過他可沒有非分之想，十個他加起來也打不過小小啊。
“好啊，你還會做飯呢？”小小笑眯眯的，彷彿之前那個頹廢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
食材馬恆一早就準備好了，兩人直接去了馬恆家，一百多平的房子，屋子裡歸置的還不錯。看起來是用了心的。
小小換了鞋進屋四處看看“房子自己買的？”她聽說馬恆很有生意頭腦，上了大學就開始賺錢，而且賺了不少。
“嗯，不過貸了一部分款。”
“挺好。”這句挺好小小可是發自內心的。馬恆可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