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她手上的手銬,郎天義則直接脫下自己的夾克,蓋在了她的手腕上,一路上,張冬陽和李天旭走在她的左右兩側,郎天義在前面領路,並時刻觀察著四周的動向,
就連坐在飛機上,他們的座位都是緊挨著的,所以,不出意外,以他們三個人的警覺性和綜合能力,帶著龍三思順利到達香港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從瀋陽飛往香港,直達的飛機不多,很多航班都是要到上海和北京、廈門等機場轉機,飛機起飛後,一路上都很順利,直到轉機的時候,
一名神秘的女子引了郎天義的注意。
那名女子約莫二十左右,身上穿著黑色的皮夾克,下身穿著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平跟皮靴,脖子上還扎著一條紫色的絲巾,穿著打扮很時髦,
她梳著一頭烏黑的披肩發,帶著一支黑色的墨鏡,看不清眼睛,但是能看的出,她的五官長相很漂亮。
從轉機的時候,郎天義就發現,機場裡來往人群之中,這個女人一直在有意無意的盯著他們,每當郎天義將眼神瞄過去的時候,她總是會在第一時間轉向他處,
郎天義感覺出有些不對,於是找了個機會與她近距離接觸,在與她擦身而過的一瞬間,郎天義與她簡單的過了一招,
然而從她不卑不亢,遇事沉著冷靜的心理素質,
郎天義有一種直覺,這個女人是個高手,而且具有很高深的偵察與反偵察經驗。
在沒有摸清楚對方的目的之前,郎天義不敢輕舉妄動,於是他連忙走回到張冬陽和李天旭等人的身邊,跟他們交換了眼神後,連忙離開了原來的位置,靜觀其變。
在回到飛機上後,李天旭見郎天義的手一直抓著腰帶,好奇的問道,“你剛才憑什麼就認定那個女人是個高手?”
郎天義說道,“剛才我故意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為了試探她,在抬手的瞬間,用刀片割了幾根她的頭髮!”
郎天義攤開一左手的手心,那幾根頭髮還在他的掌心之中。
張冬陽又問道,“然後呢?”
郎天義遲疑了一下,鬆開抓著腰帶的右手,有些尷尬的說道,“然後。。。。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腰帶被人割斷了,褲子差點當眾就掉下來!”
張冬陽和李天旭一聽,立刻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行啊,哥們兒,人家是給你留面子了,你割了人家姑娘的頭髮,要是我的話,我直接就把你褲襠前面剪個窟窿,讓你下面那位出來透透氣,哈哈哈。。。。。。”
郎天義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說道,“行了行了!別貧了!我們現在還分不清對方是敵是友,目的是什麼?我親眼看到她也上了飛機,
都緊機靈著點,萬一她要是衝著我們這次的任務而來,那麼就隨時準備幹掉她!”
張冬陽和李天旭收起笑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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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上午十點半,飛機準時抵達香港國際機場,郎天義、張冬陽與李天旭三人,揹著各自的吉他包,將龍三思護在中間,警惕的走出機場。
前來接待的是兩名男人,一名叫陳鵬,約莫三十六七歲,一名叫阿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透過介紹,郎天義知道了這兩個人都是中國特事工地下屬,駐港特事分處的特事偵查員,兩人當中叫陳鵬的是大陸人,老家是山東濟南的,
一九九七年香港迴歸後,他從第九軍區特事軍校畢業,受到上級的指派,來到香港駐港特事處任職,這一任,就是十幾年。
另一名叫阿華的,是當地的香港仔,家住新界一帶,因為懂得一些超出自然常規的能力,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被組織吸納,加入了中國特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