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說話,吻我告訴我,你們會解除我的封印,放出我的洪荒之力!
☆、011
相對巫寶的忙碌,天珟則悠閒地開始著手畫落霜劍,作畫地點,當然還是在那間事故畫室,畫室一直空置沒人來過,被撞倒的石膏像依舊亂糟糟的堆在角落。
天珟鋪好紙張,仔細地描繪落霜劍,一點一點的,一次又一次的修改重畫,落霜劍的輪廓慢慢顯現出來。
她放下筆,看著最後修改完成的成果,雖然和實物還有一些差距,但也勉強算合格,就差最後的上色了。
天珟突然說道:“你打算偷看到什麼時候?”
邱森森推門而入,大咧咧地說:“切,這本來就是我的地盤,誰偷看你了,喲,跟著我學了幾天,畫得還挺像模像樣的嘛。”
對於邱森森挑釁的語氣,天珟只是平靜地把筆遞給她,指著畫好的線稿說:“你把這個重複畫多幾張。”這樣可以方便她多次嘗試上色。
邱森森抱臂不接,抬著下巴傲嬌道:“我憑什麼幫你畫?”
天珟把筆收回來,“既然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那就……”
不等她說出威脅的話語,邱森森就趕緊把筆搶了過去,不甚甘心,“要是我打得過你,你早死幾百遍了!”
邱森森一邊畫著一邊絮絮叨叨:“你畫一把劍幹嘛呀?早說用電腦畫不就方便多了,上色也能隨便修改。畫室你聞起來特別香,神族都是這麼香的嗎?我聽長輩說神魔兩族都滅族了,是真的嗎?那你咋活下來的?你活了多久?從遠古到現在,少說也幾萬年了吧?沒看出來你居然這麼老了呀,我怎麼可能打得過你這老怪物……”
天珟坐在窗邊,悠悠問道:“囚圖的話都這麼多嗎?”
邱森森委屈地嘟著嘴,“要我做事,還不讓我說話,神族都這麼刻薄嗎?”
天珟斜睨她,“做事要專注點。”
“就這麼點東西,壓根就難不倒我。”
巫寶來到畫室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副場景,邱森森專注畫畫,天珟則坐在窗邊發呆。
他覺得自己好像永遠都無法知道師父的想法,在明知邱森森的妖怪身份,還任其接近,在雙方撕破臉後,明明能擊殺對方卻又手下留情放她一馬,現在又和對方相處融洽。
讓巫寶捉摸不透的天珟,卻是在想隕落之時她只覺得意識模糊隨即便陷入了沉睡狀態,等她聚氣凝神甦醒後,就已經過了幾千年。
她再細想隕落前的事,只記得自己身受重傷,當時拼著最後一口氣正在趕路,手裡是拿著落霜的,但是怎麼受的傷以及後來落霜怎麼從她手裡不見的,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這難道是重生後遺症?記憶雖然跟著神魂一起凝聚起來,卻又似乎遺漏掉了一些記憶碎片,所以導致她一些記憶斷斷續續的。如果她沒有去想落霜劍和隕落前的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記憶是不齊全的。
天珟拼命地回想,總覺得好像漏掉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這些雜亂零碎的記憶攪得她神緒不安,那些凌亂的記憶畫面不斷地重複出現在腦海中,她難受地揉揉眉心。
“師父?”
巫寶的聲音如同轟然一聲驚雷響將天珟的神緒拉了回來,同時也有個不知道是誰的身影最後在她眼前一閃而過。
巫寶眼裡充滿擔憂,關切地問:“師父你沒事吧?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在探頭探腦的邱森森聞言嗤笑:“神族的身體會不舒服?你特麼在逗我嗎?”
巫寶瞅她一眼,邱森森卻是不怕這個差點成為她掌下魂的人類,反瞪回去:“瞪什麼瞪,你眼睛有我的大嗎?”
巫寶懶得跟她計較,擔心地觀察著天珟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