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撇了自己的助理一眼,要是有那樣一個助理,他想,他肯定一點緋聞也沒有,除非是他需要一場緋聞。
“可惜你晚了一步。”孟子喻淡淡的說,眼裡的寒意越來越深。
“是你不講究先來後到,我不過是去拍了一場戲她竟然就成了你老婆,還沒結婚你就……”
“咳咳……”
燕燕已經被搞的要暈過去,連忙咳嗽制止某人在胡說八道下去。
不過陸城最近是快要瘋了,有點神經質。
所以才敢跟孟總這個高高在上的傢伙胡言亂語。
如果小婉在,他可能就什麼都說不出來。
兩個人從裡面出來以後阿豪就問:“如他所說,你打算怎麼辦?”
“上次處置段初晴的那幾個人呢?”他淡淡的問了一聲。
兩個人在醫院門口站著講話,陽光打在兩個男人的肩上,竟然是有些怪異。
阿豪皺著眉:“段初晴在這個城市沒有根深蒂固的靠山你想怎麼做也就做了,但是這個女孩,可是黑道老泰山的女兒。”
“你不知道我老婆才是我獨一無二的女人?”
一句質疑,立即讓阿豪說不出話。
他的女人對他而言也是這個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
想想自己的老婆孩子,想想自己這兩個月差點瘋掉,憑什麼他們過的水深火熱那些人卻只是隨便指畫一下。
那些讓他透過的人必須付出點代價才能讓他嚥下這口氣。
並且這一生,那些人他都不想再見到。
上車後想起她昨晚說那些話的時候明明在哭卻還那麼要強的樣子,他就不自禁的用力的沉吟了一聲。
那女人啊,真是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明明想捧在手心裡好好疼愛,但是她又總是不讓他做到末世之三妻四妾。
車子發動,他沒急著回家,她回來了,他反而有了走走看看的心情。
不像是前陣子,一有時間就是家裡,總是兩點一線的生活。
走到花店的時候他的車子停下,想到已經很久沒送花給她便是按照門頭玻璃上貼著的電話打了進去。
這一次,只是一捧,但是足以。
半躺在沙發裡跟兒子女兒玩著,聽著門鈴響的時候倆小傢伙都往外看去。
李姐去開門,送花員直接把花送到她懷裡:“這是您先生幫您訂的花,不過這次我們不收錢,我們老闆讓我來問問您,今年您過生日的鮮花可不可以由我們花店全部承包,您放心,只要您確定,到時候我們花店會一支不少的全都給您送過來。”
可是現在才初夏。
她的生日是冬天。
不由的滯住,她抱著花坐在沙發來:“那個……”
李姐不由的笑了一聲,想來都是前幾年孟子喻從他們花店訂花造成影響了。
“這位小哥您還是先回去,送花的事情您還是問我們家男主人好了,我們女主人只是負責收花而已。”
於是小婉很感激李姐給她解圍了。
然而她的話也還不等她自己欣賞,小小婉早就已經忍不住好奇趁她不注意抓了好幾把花瓣,一把給弟弟,一把放在自己嘴邊。
不過弟弟顯然對這些東西不敢興趣,只是看了看,鮮紅的花瓣就從指縫間掉在地上。
小小婉皺了皺眉:“子喻!”
小婉看著女兒對兒子發火不由的一滯,她竟然還叫子喻,好像張慧叫她老公時候的樣子。
小小丫頭竟然還挺有派頭。
然而——姐姐雖然有派頭,弟弟卻完全不屑,連撇她一眼都沒有就默默地拿著玩具走了。
姐姐嘟著嘴看著媽媽,似是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