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金絲楠木,那就是某位古代官員家的房子,就是用金絲楠木建起來的,所以對於金絲楠木魚辛樂也不算認識,只是看這簪子木質,攤主應該沒有說假話。
“夫人,這是我一個親戚自己去尋來的,我也不清楚,他只是做了成品,託我出賣,我也只是賺個路費,不過這簪子是每天都有的,最多幾月出這麼一支,我看夫人是個識貨的,夫人若是喜歡便便宜些賣與夫人。”攤販是說真話,以往都是將簪子送到裁天衣哪裡的,可以賣上四百兩,今夜本想下了攤便送過去,不過若是可以買個好價,那下次再送過去也不遲。
魚辛樂遞給衡蕭琅鑑定,她可不想做了冤大頭,衡蕭琅殿裡自是有金絲楠木,整塊的,衡蕭琅看了一眼便知曉,這是真的,不過不是上成的,屬於中下,不過也是很少見了,“想要便買下。”
衡蕭琅已經要掏錢給攤主了,魚辛樂看了一眼,攤主做了個手勢,一個手掌,五百兩嗎?衡蕭琅也沒還價,魚辛樂第一次覺得是不是這個地方的錢小啊?所以才動不動就上白兩,可是之前與徐夏青出來買的那些東西才花不了多少,魚辛樂覺得雲恕辛應該更加內行,有機會還是找他看一看比較好。
衡蕭琅付了銀兩,拉過魚辛樂,將木簪子帶在魚辛樂的發上,“好看。”
“倆位真是恩愛。”攤主是真心讚歎,肯花怎麼多銀子給自家夫人,且又不面露難看之色不好似恩愛是什麼?攤主徹底被衡蕭琅的舉動同化了,雖然他的生意不錯,但是娘子跟著他也是受苦了,所以今後無論富貴與否都要對娘子好。
魚辛樂被攤主說羞紅了臉,又見攤主眼中的勵志之火,想著在添上一把,“我們以前很窮的,我當家以前也是靠擺攤維持生計,後來走南闖北的就發財了,幸好我當家的未對我變心,還是念及我這位糟糠之妻,所以現在對我是很好,就是小妾多了一些。”說到最後魚辛樂面露傷心之色。然後就拉著衡蕭琅走了。
攤主也在此發誓,以後若是發財,一定不會拋棄糟糠之妻,且不會像剛才那位另娶小妾的。說到這裡。攤主鄙視那位相公,替那位娘子傷心了一把。
衡蕭琅還未見魚辛樂笑得如此開心,所以也就配合著魚辛樂婦唱夫隨了,不過,魚辛樂好似真心不喜歡他已經有別的女人是事實,還真是頭疼,看來這個問題是該好好解決掉了,“累了吧?”
“不累。”魚辛樂又不是那些後宮裡的女人,嬌滴滴地,風一吹就倒。
“聽說裁天衣最近一改以往的面貌,裡面的東西都是更加好的,我帶你去看一看。”衡蕭琅哪裡來的聽說?就是聽魚辛樂在與那些妃子說的,所以,不要有事情瞞著他,他是掌握大局的王。
“額!”魚辛樂一臉黑線,咱們就不要去花那個冤枉錢了吧?她身上穿的比裁天衣還要好啊!可是架不住旁邊這位當家的盛情,硬是要給她買衣裳。
衡蕭琅將一摟,親暱地帶著魚辛樂往裁天衣店裡進去,雲恕行看到衡蕭琅與魚辛樂也是滿臉黑線,與魚辛樂的滿臉黑線來花冤枉錢,不同的是雲恕行書房內有著一張魚辛樂的畫像,雲恕行再看看衡蕭琅一副護犢子的模樣,更是囧了,他雲恕行這麼也不會與皇上搶人吧,雲恕行知曉衡蕭琅的意思,沒有用皇上的架子倆勒令雲恕行,而是用行動告訴雲恕行,魚辛樂心裡是有衡蕭琅的,魚辛樂心裡沒有云恕行,再這點,雲恕行就輸了。
“娘子,我覺得這布很適合你。”衡蕭琅扯過一塊布,在魚辛樂面前比劃。
魚辛樂又是一囧,大哥,你長點眼好嗎?那是大媽級別穿的,我有那麼老嗎?給李卿卿穿還差不多,“你病犯了?”魚辛樂想起衡蕭琅不讓別人進寢殿的事情,難道衡蕭琅的變態嗜好就是扯布料,艾瑪!那不是和某古代的一美女一樣嗎?大哥,這我陪不起啊!回頭我找些質量不好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