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迷茫到清明,最後幾乎是雙眼發光地轉頭看向太后。
太后被他看得頭皮一緊。
“嚶嚶嚶母后你果然對我最好了!”雲槿哭著撲了過去。
太后輕移蓮步,微微側身。
雲槿撲了個空,趴在地上。
但他絲毫沒有氣餒,反手扯住太后的裙襬,一路抱上了她的大腿。
太后扯了兩下,沒能退出來,於是在雲槿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雲槿齜了齜牙,一臉幸福地仰頭看她。
太后:“……”
匙香在一旁默默地提醒,“陛下,太后,皇后,該出發了。”
簡輕侯無言地將儀態盡失的雲槿從地上扯起來,整了整衣裝,出發。
壽宴的會場設在沁春園,那裡有一個很大的戲臺子。
皇帝的御座設立在戲臺對面的高臺上,距離戲臺也是最遠的,這是為了保護皇帝的安全而設計的。
如果臺上表演的節目是鬥蛐蛐或者馴獸的話,雲槿一定會嗷嗷叫著要近距離圍觀。但很可惜,皇家壽宴的節目,或者說雲槿和太后壽宴的節目永遠是那麼幾個,經久不變。簡輕侯深深懷疑這是太后和唐定虛為了讓雲槿安分一點而設計的。
瞧,此刻的雲槿果然蔫頭耷腦地坐在御座上,百無聊賴地吃著面前的佳餚。
但天真的雲槿絕對不會猜得到,自己此刻的無聊是自家母后和師父預先設計好的。
只有雲槿安分了,保護起來才比較容易。
可見,即便是淮陽王這個大叛賊被捕了,他們對雲槿的保護還是從未鬆懈。
簡輕侯倒是對節目看得津津有味。
他不常進宮,沒有功名沒有官職,歷年的壽宴他是沒有資格受邀的。
嫁進宮後,他也只在太后的壽宴上看過一次表演。
簡輕侯始終認為,大周的戲曲中蘊含著大量的內涵和深意,不是簡簡單單一個“戲子的表演”就可以形容的。若是深入研究,定能受益匪淺。
“表哥……表哥……?”
簡輕侯看得正入迷,就聽到雲槿在輕輕地呼喚他。
“什麼事?”他目不斜視,微微側頭。
雲槿低聲嘟囔了兩句。
“什麼?”簡輕侯沒聽清,轉頭看他。
雲槿瞅了他兩眼,輕輕吹了個口哨。本來想用聲音代替一下,結果一開口就差點沒憋住,急忙夾緊腿。
簡輕侯:“……”
簡輕侯一看雲槿的嘴型就明瞭了,更何況他還用動作更加形象地詮釋了一下他想表達的意思。嘴角抽了抽,簡輕侯起身,帶著雲槿去茅房。
結果雲槿到半路就憋不住了。
簡輕侯本想抱著他直接飛過去,又怕半路上把雲槿顛出來。
雲槿捂著小嘰嘰糾結了半天,乾脆找了個隱蔽的花壇,決定就地解決。
簡輕侯:“……”
這麼奔放的皇帝,恐怕古往今來是第一個吧?
雲槿捏著小嘰嘰,把憋了許久的液體釋放出來,舒服得吁了口氣,一臉享受。
簡輕侯在一邊看得好笑,伸手戳了一下。
正在釋放的液體抖了一下,雲槿急忙扶穩,嗔怒地瞪了簡輕侯一眼。
噓到鞋子上怎麼辦?!
簡輕侯忍笑忍得肚子疼,等他噓完,伸出手掌包住了他還捏著小嘰嘰的手。
雲槿的手一僵,抬起頭茫然地看向簡輕侯。
雲槿因為身體的原因,十六歲才遺精,在同齡人中算是晚上加晚。而且他遺精後沒兩天簡輕侯就進了宮,直接把他給戳了,他根本沒機會也沒想過自己動手。
如今簡輕侯第一次在不戳他的時候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