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依小穎。”
那個女孩子看著顫巍巍的來一句,“我叫徐薇。”
那日之後,我和徐薇變成為了朋友,因為這個還被獄寺嘲笑了一番,說我簡直就是“聖母”的節奏,我自然是不滿意被獄寺這樣說,結果事實證明了獄寺說的是正確的,因為那個徐薇是抱著目的來的,而她的目的竟然就是為了幫助小白搶回我的,去勾|引獄寺,我果然太蠢了一點,不過幸好獄寺也不為所動。他以為獄寺是誰,能那麼好被勾|引的嗎!真是太無知的想法了。
我和小白也因為這件事算是正式絕交,自此沒有再聯絡過,見了面也全部都是不慍不火,就好像已經完成成為陌生人一般,或許這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局。
☆、Target。32不堪の過往
期末考試結束的五天之後,姐夫給我們一張無限透支的信用卡,而後我們登上了飛往巴勒莫的航班。當然飛機票是學校負責訂購的,而且在大學參觀的菲傭全部都由學校負責,至於後期的旅行也算是我們的自費旅行。
巴勒莫大學是西西里島最大的大學,共有12個學院,開設約200門課程,當然我選擇的是文學與哲學學院,誰知道我後來會不會學到關於耀君的文化,當然據說還有開設專門研究中國文學的課程。
午飯時在巴勒莫大學的食堂吃的,可我當真吃不慣西餐,不過意麵的口味還是不錯的,從巴勒莫大學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左右,獄寺帶著我去逛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酒店。
雖然我們是戀人,可是因為學校安排的是兩個單間,所以我們也並沒有刻意的再去重新訂購房間,回到房間之後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腦海中浮現的竟然是那些不堪的過往,一年一次的犯病的時間又要來了,我該怎麼辦?
從外公去世那一年,父母因為離婚而要帶走姐姐所殘留的後遺症一直延續至今,每年的七八月份都要重複一次,不想讓他看見那個不堪的我,那樣不堪的自己,連我都無法面對。
我抱著自己蜷縮在房間的角落,去年這個時候是姐姐陪在我身邊的,可是現如今又該怎麼辦呢?
好冷!好冷!外公能不能不要離開,父母能不能不要離開,姐姐能不能不要離開。如果你們都走了,那我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
***
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醒之後所有的一切又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有些慌亂的坐起來的時候卻發現獄寺一直坐在床邊,他看見我坐起來的時候只是一下抱住了我,“穎穎,我擔心,你再也醒不過來。”
我把頭埋在獄寺的懷裡有氣無力地說著,“我也很擔心見不到hayato呢。”
不過幸好我回來了,因為我感覺到被獄寺緊扣的在懷裡的力度,可是明明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習慣了每次都在犯病的時候都只有姐姐一個人陪在我的身邊,為了不給父母造成心理負擔,所以這件事情父母和其他人一直都不知道,只有我和姐姐兩個人知道。
“關於這件事情,我已經聽安沫姐說了,你有沒有看過心理諮詢師。”
聽著獄寺的話輕聲笑了出來,我對上獄寺的翠色的雙眸,“我看過長達一年的心理諮詢師,可是心裡的結還是沒有辦法解開,所以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有這種現象發生。”我靠在獄寺的懷裡感受他的氣息,“姐姐沒什麼大礙吧。”
“安沫姐沒什麼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獄寺握住我的手,看著手上的細緻的傷痕,這都是不斷累積下來形成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常年帶著這根厚厚玉鐲的原因。
“穎穎,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病一定會治好的。”獄寺加重手腕上的力度。
聽著的獄寺的話,我想也不想的來了一句,“反正你肯定看不到我死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