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若瑤搖了搖頭,“都已經沒有,幹嗎不讓它安生的去啊,我要自己挖坑,自己埋。”
“那好,你先乖乖把飯吃了!”
“我吃不下!”未等話說全,看到天悅收緊的臉,若瑤不清不願的點了點頭。
知道看著若瑤有一口沒一口的將飯吃了個七八分,才在其驅使下,天悅帶著月曦跟珏兒從外將房門關好。
一出院門,冷珏恨恨道,“我去把宗澤瑞峰趕走,省得姐姐看著他煩!”
“你給我安生點兒,可是你們無理在先!”
“誰讓他威脅哥哥啊!”冷珏理直氣壯的反駁道,天悅大掌落在了冷珏發頂,寵溺的揉了揉。
“真是個小霸王,宗澤瑞峰不過跟哥哥說著玩的,他若真是那種小人兒,哥哥會與他為伍嗎,你啊,不許再胡鬧啊,這件事不但瑤兒要長記性,你也一樣。”
“噢,知道了,可是,一想到姐姐哭的那麼傷心,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還有嬌嬌啊,左叔說嬌嬌可能都有一百多歲了呢!”
“還敢說,凡時往前想,別總揪著事後不放,走吧,明天我們一起給嬌嬌找個好地方埋了。”
“哥哥,你說這件事要是讓娘跟爹知道了,他們會不會打死宗澤瑞峰?”
天悅只笑不答,護犢的爹可能會跟宗澤瑞峰過不去,他們的孃親一準狠批這兩個惹事的小的,好好一條命就這麼沒了。
一行人消失在夜色中,一道身影從樹後閃了出來,他明天一早就把真相告訴她,不,他應該現在就敲門進去,告訴她,她的嬌嬌沒死,她看的那張冰莽皮不過是他府上的收藏。可是,白日裡她那些咬牙切齒,痛他入骨的話,卻讓樹影掩映下的宗澤瑞峰挪不動腳步,冷珏說的沒錯,她現在最不想見,最恨的就是他,他早早過來候著,有天悅他們在場,她總能聽他把真相說完全吧。
這一夜,若瑤差不多是坐到天明;這一夜,宗澤瑞峰即便是躺在床上,眼前腦中心裡閃現徘徊的總是那個傷心至極的嬌柔可人。未等天際放亮,他已然等不及的推門而出。
“王爺!您這是去哪兒?”威遠問道。
“威遠,你跟威武趕緊回府把嬌嬌帶過來,趕緊去,別問那麼多。”宗澤瑞峰不耐煩的催促著,還沒等威遠點頭應是,宗澤瑞峰如電閃而去。
“真是的,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威武數落著。
“行了,趕緊閉嘴,我看啊,直接把冰帥也一併帶了過來,就憑你跟我,還是制不住那條大蟲。”
此時的宗澤瑞峰真是慶幸來的及時,這天還沒大亮呢,她抱著那條莽皮要去哪兒?還是獨自一人,走的悄無聲息,擺明不想讓任何人跟隨。
以宗澤瑞峰的功力,若瑤斷然不會知道身後跟了條大尾巴,想是時間太早,城門仍然緊閉著,抱著莽皮的若瑤表情如水,在離城門口不遠的石墩子上靜靜的坐著等著。直到滾木銷子咔咔做響,若瑤起身,朝緩緩開啟的城門而去。宗澤瑞峰正要舉步,頓時收了回來,廊橋下竄出三個男人,朝若瑤的方向指指點點,其中一人往城中跑去,另兩個跟了上去。
宗澤瑞峰的心神瞬間提起,他們明顯奔瑤兒而來,可惡,他他竟然大意到連自己身後有尾巴都沒發現。冷冽絕殺瞬間包裹著宗澤瑞峰,腳力輕快,緊隨其後。
呼吸著效個新鮮的空氣,經過一夜的沉思,此時若瑤的心算是平靜了下來,順著大路上的叉道鑽進了小樹林,嬌嬌本就是山林之物,當然要讓它魂歸山林。
一屁股坐在選好挖坑的地方,本想把嬌嬌的身子擺放成它平日最喜歡的樣子,那雙晶瑩剔透的美眸瞬間瞪大,不顧一切將莽皮扯平腹朝上擺好,嬌嬌肚皮上又顆指蓋大小的紅痣,這個竟然沒有,難道被威武颳去了,不會啊,那痣是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