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跟哥哥不回來,珏兒睡不踏實啊!”
“長了張哄死人不償命的嘴!”天悅數落著,一掌拍在了珏兒的小屁股上,不疼,聲音可挺脆。
脫去外衣,也脫去了給外人看的假面,留給家人的只有親暱、溫馨。一番嬉鬧,霸道的一家之主將屋裡大的小的全部趕走,他的地盤,他說了算。
溫言膩語,惹來女人嬌斥;糾纏磨人,捱上秀拳也是常有的事。聽著冷烈沒正經的彙報這一天的趣事,尤其那個軒轅寶兒,血千葉倒沒多大的興趣,讓女人推開身旁的大粘人蟲,來了興趣精神的,是冷烈在回家路上做的那個決定。
“別跟個怨婦似的看我啊!”
“什麼怨婦,要怨也是怨夫。一提起你兒子,你就來精神頭了,我呢?”
“你不是在我身邊嗎,別鬧,說正經的,你真要這麼做?讓天悅接受歷練不一定要從鹽運開始啊!別看天悅看的高高大大的,畢竟還是個孩子,世道險惡,也得你親自帶帶他才行啊。唔……幹嗎堵我的嘴!”
“再不堵上,非讓你念叨個沒完不可,慈母多敗兒,就是說你這樣的。這點事都做不好,將來如何接冷家堡?”
接冷家堡?她沒理解錯的話,她家男人要退休,坐享清福了?這什麼親爹嗎,讓一個不滿十八歲的兒子打工,他跟個大爺似的呆在家裡。唉,嚴父慈母就是這般噢。
山裡的夜漆黑卻不安靜,後山時有獸吼傳出,堡中人早已習慣,更是夜夜伴著獸吼蟲鳴而眠蒼穹月淡星稀,堡中燈火隱耀,各宅各院已入香夢。天悅的房間漆黑一片,可是主人卻沒有絲毫睡意。興奮二字,便是天悅此時的心境。他終於能抖動開鷹翼,搏擊長空;他終於能手持長劍,行走天下。至於今天不快之事,已然被其拋到九霄雲外,他是冷天悅,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他是冷天悅,只要他不願意的事,誰也別想逼迫他,哪怕那人是什麼皇上王爺的,休想!
隔日,當東方泛白,晨練過後的天悅換了衣服便侯在了主屋門外,直到冷烈推開房門,走進院子,朝天悅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吧,去書房!”
“嗯!”天悅痛快的應著。
這對父子前腳剛走,房門又被輕輕推開,冷珏的小臉露了出來,好似做賊一般朝四下看了看,一雙小手緊握成拳,輕輕關上門撒腿朝堡中的小花園跑去。他剛才險些把床燒了,還是到花園裡找點東西試試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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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番五 擺平
三天的時間對於各自忙碌的人轉瞬即逝,天公不作美,早已過了旭日東昇之時,卻久不見驕陽映照,天烏濛濛的,陰沉壓抑,大早起來晴朗的心境隨著陰沉的天色,還有那即將到來的大雨,變成了灰色。
悶雷時遠時近一聲接著一聲,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雨點子啪啪落了下來。被困在廳中的小兒叫了起來,他們倒歡喜的緊。
“雪炎還真是會挑日子!”冷左小聲嘀咕著,熱乎乎的安胎粥為嬌妻遞上,見春喜皺眉,臉上盡是厭惡的表情,冷左趕緊問道,“怎麼了?”
春喜瞪了眼冷左,小聲的斥道,“真是個木頭腦子。”
再次懷有身孕的春喜被冷左精心再精心的照顧著,整個人珠圓玉潤,肚子裡的寶寶已足六個月,可是冷左的心就是不踏實,安胎香粥每日一碗,碗碗必是他親自熬煮,這般小心細心,皆是為保春喜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想是生妞妞時險些難產的春喜嚇壞了冷左,事後不但親自照顧嬌妻乳兒,更將女人難產的責任全攬到了他自己身上,怨他照顧不周,才險些失了妻兒。
“春喜啊,你就別難為冷左了,趕緊喝了吧!”血千葉打著圓場。
“姐姐啊,我都喝了四個多月了,現在就算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