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應該的”
“安若晨帶李老爹去跟安若萱算賬,多少錢你付一下”
“那好,小小,您忙啊”李老爹樂呵呵跟著安若晨走了。
這家裡著實堆不下了,五萬斤糧食與那些罈罈罐罐都堆在打穀場上,這罐子也就罷了,這要是一下雨可怎麼得了,安若晨愁的是幾夜沒怎麼睡了。
晚上凌小小讓安若萱過來開了個會,是買後面的房子的事。主要是想跟趙天冬商量,她能不能再遲些去醫館掛診,奶奶的,她每天也不是玩的,都怕個趙天冬了,老子怕個毛啊!
趙天冬見凌小小不務正業著實替凌小小拿手醫術可惜,可一聽凌小小要擴大醫館,一拍板說:“那就等新的醫館鍵成了再來”其實以小小的性子,他也沒指望她天天坐在醫館裡一心一意的看診,她一天能看二十個病例他就謝天謝地了。
“安若萱,賬面上還有多少錢”
“四百二十兩”
“行,把後面那並排的五家給買下”這村後還有很大的地可以蓋,只要出了心動的價格,他們家肯定會賣的。而且後面的人家每家門前還有一個寬闊的打穀場,但絕對沒有他們這第一排人家下面的打穀場大。
“喲,小小幹嘛呢!”在門外就聽見這大廳內嘰嘰喳喳吵翻了天,老太太一推門就看見大的小的坐滿了人。
“奶奶”虎子一見到就喊又大聲說:“我姐說要蓋房,要把凌小剛家買下來”
“啥?”老太太聽的雲裡霧裡,她咋聽不懂呢!
“奶,過來有事啊”這八字還沒一撇呢,這虎子竟亂瞎說,凌小小瞪了虎子一眼。
“哦,老李家的客棧不是蓋好了麼,你二爺爺家明天中午再他擺了兩桌酒席,喊咱家吃飯”
“嗄~,那我明天上學,吃不了了”虎子頗為遺憾的說。
“哦,我知道了”
“行,那你們聊,我回去了”老太太出了門還給他們把門帶上,偷偷的趴在門上聽,就聽見凌小小說:“那就這樣,先去探探那幾家的口風”
“恩”安若萱站起來。
老太太聽到接二連山的板凳聲響,顛著腳步小跑了。
第二天安若晨拿著五斤的罈子裝了兩罈子的酒帶著吃飯去,看到罈子上有字唸叨:“水調歌頭,潤餘七年中秋,歡飲達旦,大醉,兼懷若晨”剛好凌小小在身邊安若晨問凌小小:“小小中秋是什麼”
“八月十五”
“為什麼把大醉什麼的寫上去,不好!你什麼時候喝酒喝醉了,咦,今年的八月十五你不是跟我在陰山麼,啥時候喝醉了”安若晨問後又念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安若晨讀完整首詩有點興奮的說:“小小,雖然我只是識些字,作詩作詞什麼的根本不懂,可是我覺得這詩寫的真好”
“謝謝,這是詞”凌小小用平板的語調回答。
“啊,詞啊”安若晨略帶尷尬轉而又說“可是,我覺得你應該把大醉,歡飲達旦這些字去掉就更好了”這麼好的文章怎麼可以出自酒鬼的嘴裡。況且小小那天也沒喝酒。
“你懂個屁啊,不這樣寫,我們的酒怎能一下打入文人墨客的人中,咱家的酒普通人家喝的起麼,普通人家讀的起書麼?不弄些噱頭,怎能讓那些清高的莘莘學子買的無怨無悔!這就是酒後文采,文學的最高境界你懂麼?”人家原文也確實有這引題!凌小小看到安若晨茫然的臉,算了不和他說了!
倒是安若萱站在他們的身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兩人,他不知道凌小小什麼時候變了,凌小小以前品格不行還懶,現在太強勢還是喜歡不起來,他就不懂安若晨喜歡她哪裡!每天小心翼翼的服侍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忍了姑奶奶生氣。他真正看不習慣,女人還是溫柔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