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北堂無邪堪堪的捂住臉,“為什麼你們會知道。”
“恩。”米夢溪想了一會說道,“大概是因為你的嘴巴實在是不太嚴吧。”
只是去娶個戒指而已,竟然嚷嚷的連她都知道了,可見北堂無邪真是恨不得通告全世界自己即將要求婚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北堂無邪濃眉微蹙,在心裡篩選會告訴米夢溪的可疑人選,無憂?肯定不可能,他才不會管這種閒事。
難道是夜泉?畢竟兩個人是好朋友。
似乎是猜到了北堂無邪在想什麼,米夢溪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夜泉告訴我的。”
“不是夜泉?”那還能有誰?
米夢溪看到北堂無邪苦惱的樣子,決定給對方一點小提示,“你委託的那個珠寶設計師是我的朋友,你去取戒指的那一天,恰好我也在,只是沒有出面罷了。”
“咳!咳!”這次北堂無邪是真的被嗆到了,“那天你也在?”
自己那天沒有說什麼丟臉的話吧,北堂無邪開始在腦海中拼命的回想,可是因為他實在是太興奮,所以就連自己說了什麼也都既不太清楚了。
“你能這麼愛著諾兒,我想諾兒知道了一定很高興。”米夢溪想到那天北堂無邪在珠寶店說的那些話,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大概無邪以為大家都不認識他,所以在設計師的面前說了很多肉麻兮兮的情話,還表達了自己第一次求婚的緊張之情,總之就像是一個青澀的毛頭小子隨便抓住了一根浮木就開始病急亂投醫。
完全沒有想到,當時米夢溪正在另外一間房間裡面,跟她一牆之隔。
“你都聽到了?”北堂無邪這次是真的不好意思了,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是不是很肉麻?”
米夢溪忍俊不禁的搖了搖頭,“還好,當然了,如果你在求婚的時候不要背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我想效果會更好一點。”
北堂無邪這次是真的囧了,沒有想到連著一段米夢溪都聽到了,“你全都聽到了?”
“恩。”米夢溪點了點頭,放佛還嫌北堂無邪不夠窘迫一樣,又好心的加上了一句,“從頭聽到尾。”
北堂無邪這次是真的臉紅了,他一口喝光了被子裡的雞尾酒,然後找了一個蹩腳的藉口匆匆的離開了。
首先他要去把自己準備的求婚辭令中夾雜的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給去掉。
“無邪少爺怎麼了。”林夜泉手裡端著一盤小蛋糕莫名其妙的走過來,“我剛才看到他的臉很紅,是不是吃什麼東西過敏了。”
米夢溪接過他手裡的小盤子,語氣輕鬆的笑道,“恩,大概是去修改作文了。”
“恩?”林夜泉疑惑不解的眨眨眼睛,琥珀色的眸子滿是奇怪。
“沒什麼。”米夢溪一口解決一個小蛋糕,對著林夜泉豎起大拇指,“還是夜泉你最體貼了,竟然還記得我的口味。”
“是諾兒準備的,我只是拿來借花獻佛而已。”林夜泉擺手,表示自己不敢邀功。
米夢溪吃的很開心,“那也是你給親自給我挑選的,果然是好朋友。”
林夜泉笑笑,兩人站在走廊上感受著靜謐的月色。
“還是要走嗎?”林夜泉打破沉默,輕聲問道。
米夢溪張開了手臂,看著林夜泉,“你是知道我的,根本不可能在一個地方呆太久。”
“我曾經以為諾兒和你志同道合,還可以留住你呢。”林夜泉頗為可惜的開口,米夢溪是個很好的朋友,而且其從她來了之後,諾兒也開朗了很多,現在甚至還在籌劃出唱片,簡直可以算的是上是良師益友。
“能留住我的只有音樂而已!”米夢溪抬起頭看著漆黑的宛若黑絲絨一般的夜空,聲音像是從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