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季有些鄙視傅瑤,但是明面上卻不會讓人看出來“姑娘,您今日是和往日不同了,殿下也說了會給您個安排,您適不適合奴婢說說來歷呢,奴婢也好去消去您的簿記。”
沒了太子在,傅瑤也沒一副柔弱不堪的樣子,只是還記得她心在的身份是個被太子帶上床的可憐宮女,低著頭“我是今年入宮的家人子,只是去送線的時候被要好的宮女拜託,幫她打掃下後殿,所以才在這裡的,公公,我,我現在應該去哪啊。”
陳安季自是讓人去查這些事情,一邊對傅瑤說“您現在還沒過明路,是進不去東宮的,奴婢會讓人給您安排個地方先住著,等太子和太子妃說了,太子妃娘娘給您安排了地方,您才能進東宮,您就放心吧,太子妃娘娘最是大肚不過的了。”說完也走了。
徒留傅瑤滿腹的憋屈,別以為她沒看出來,這個太監明擺著就是瞧不起她爬床,爬床怎麼了,這樣做的宮女少麼,太監又好到哪裡,不過是沒根的殘缺人,總有一天,他會低聲下氣的和她說話任她嘲諷。
挪動自己難受的身體清洗然後跟著宮人離開。從今天起,她就不用和她們再住在一個地方了,她已經是太子的女人了。
太子離開院子不久,陳安季就追了上來,太子有些茫然有些憋屈還有些自責,剛才還沒什麼,這麼一回頭想,怎麼都覺得那個女人不是被迫的,而是順杆上爬了他的床呢,好像還有些臉熟。越想就越有點火,酒喝醉過那麼多次他還是第一次抱著個女人,出現的也太湊巧了,又是個玩弄心計的女人。
陳安季聽到下面的人來報,臉色一變,上前“殿下,這個宮女確實是個家人子,還是和太子妃娘娘同期進宮的,也是娘娘曾經同屋住的人之一,叫傅瑤。”
太子一頓,好嘛,上了人家,結果還是老婆曾經的閨蜜,這下頭大了,總不能跑去對太子妃說,你朋友算計我,我才上了她的床吧,只能和吞了蒼蠅一樣,大不了給個最低的名分扔到角落裡就是了,就是太子妃那裡得好好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後院里人不少他這個太子出去上了宮女還真的挺丟人的。
嘆了口氣,收了收心,還是等等再和太子妃說吧,先去看看父皇,這件事可不能讓父皇知道,被一個女人算計了,父皇非讓他抄上先賢經典十遍不可。
第三十一章
不過太子無意中還是走到了東宮,太子在東宮門口轉了兩圈,還是沒敢進去,倒不是覺得要個宮女有多愧疚,皇子嘛,哪個不是後院眾多,只不過,剛剛從太子妃的院子出去就和一個宮女,這是活生生的打太子妃的臉,要是不寵太子妃吧,到也不難受,可是太子妃是他既尊敬又憐愛的妻子,那些妾室哪裡能和太子妃比,所以他倒是有些擔心太子妃傷心了。
挪了兩圈了,陳安季都眼暈了,覺得太子的心情還算可以,自己應該不會觸怒太子,問了太子一句“殿下,您是進去呢還是去皇上那呢,是否需要奴才派人和太子妃說一聲。”言下之意就是您是要親自和太子妃說呢還是奴婢讓人和太子妃說一聲,給您探個底呢。
太子看了看東宮的大門“一個耍心機的宮女也值得我說,你讓人和太子妃說一聲,隨便找個角落安排個位置就算了,就最低階的侍妾,也不必排什麼等級了,不過,別讓太子妃誤會了。”轉身就往皇上那裡走。
陳安季總覺得太子這次走的步伐是不是略快,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甩了甩頭,把這個大不敬的想法甩掉,讓安明跟上。他自己去和太子妃說。
政君聽說陳安季求見的時候有些納悶,上午的時候陳安季不是才和太子離開麼,怎麼突然來找她,莫非是……
想到這個可能性,政君坐不住,忙讓人進來,看到陳安季的時候覺得陳安季有點緊張,但是別的倒是沒什麼,估摸著自己想的那個應該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