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眉頭一挑:“這個倒是,佛家有六字真言,都是以聲惑人……”
“別說惑人!”陳磐打斷:“只是使用者不同的,昔日阿彌陀佛用六字真言都是喊醒迷路之人,如晨鐘暮鼓,振聾發聵,讓迷失之人重新找到方向。是如今的佛修自己用在了歧途,令這功法成了邪法。”
說到此處,突然一停,眉頭再皺:“又變了!”
仔細聽去,果然,那老佛修的聲音又變得和其他人一樣了,彷彿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這是什麼意思……陳未名忍不住緊緊的盯住了那老佛修。
“別盯這麼緊!”陳磐搖了搖頭:“先走吧,估計也看不出什麼了。”
陳未名再看了一眼後,終於是離開。三人一路向前,子墨和茱萸一路打量,陳未名則還是在思索那個老佛修的事情。
“心經!”
陳磐亦是如此,凝眉想著:“在現在這個時代,心經好像是用來平息內心情緒的,但昔日在須彌山阿彌陀佛時代,心經是用來懺悔的。那個時候的須彌山,佛修都不是強迫進去的,都是自願進入的。”
“大部分人都是曾經的大邪大惡之輩,因為走投無路,或者後悔曾經所作所為方才放下屠刀,選擇修佛。這樣的人受心魔煎熬,到大徹大悟之前終生痛苦。心經是用來懺悔的,能增加心中痛苦。這個老佛修是想表達什麼?”
想不明白,也不得其解。僅僅能推測,剛才對方肯定是有意為之才是。
凌雲渡是佛域入口,此處的建築有佛家的,也有外邊普通的,交錯佈置。
等離開凌雲渡進入第二顆星球,所有的一切都變了,除了寺廟還是寺廟,一眼看去,皆是佛家之物。
“我們就是這樣走過去?”茱萸忍不住問道。
子墨臉色微微一暗,再是搖頭:“沒辦法,佛域的確是可以隨便進,但不能隨便走。除非皈依佛門,不然便只能沿著這金光之道走,否則就會視為對佛門不敬。”
所在的星球上有一挑金光之道,乃是念力結成,雖然看似四通八達,但只是大方向的。修士能看到的只是沿途的一切,還有太多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見到。
不僅僅是星球上,星球之間也是如此,一萬零八百顆星球,分作九條道,都是由金光之道聯絡,沒有其他方式可走,不然就視同對佛門不敬,通俗點說就是想開戰。
茱萸皺眉搖頭:“你以這種方式,又如何能找到你父親。”
就算耐心沿著金光之道走完,能看到的還不及整個星球的萬分之一。這個星球如此,其他星球自然也會一樣。若子墨的父親是在一個離金光之道甚遠的區域,又是坐禪不動的那種,那必然永遠都看不到了。
“我也知如此,但沒有辦法!”子墨輕輕一嘆:“一旦有人做了違規之舉,佛祖如來就能第一時間知道。那樣的的話,不會有半點好處,我自己也會被搭在裡面。”
“正是如此!”陳未名點頭:“很多事情不可心急,走吧,若你父親真在這可星球上,我必然可以找到。”
他有破妄存真之眼,看的極遠,也不需要什麼其他特徵,只要看到有人族,可能性必然就大了。
子墨點頭,也只能如此。
正要再次上路,突然間聽到一陣陣梵音四起,再見得四周佛修皆是放下手中之事,一個個虔誠的跪伏在地,朝一個方向。
“怎麼回事?”
心中一驚,不解其故,卻見子墨急忙拉著兩人跪下。
“快叩拜,是佛祖說禪。若有不敬者,會被驅逐出佛域,永遠不得進入!”
見子墨如此緊張,陳未名與茱萸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跪下。
梵音陣陣之間,虛空之中光影浮現,不多時化作一個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