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還大的。”
寒江雪點頭:“你說的不錯,若他還活著,煙雲閣動靜會比我們還大,因為他們是絕不容忍叛徒的……”
停了一下,卻是話鋒一轉:“可難道不正因為我們是這般想法,才會下意識的覺得行者的確死了嗎?”
“你是何意?”天法門門主問道。
“回盟主!”寒江雪說道:“如果……當年發生的那一切都是煙雲閣故布疑雲,那結果又會如何?如果他們當年天心池一戰,乃至之後發生的事情其實都是煙雲閣有意為之,那又會如何?如果我們將整個事情重新捋一捋,那就是完全不一樣的事情了。”
看了一眼鹿門山人方向,寒江雪繼續說道:“如果,當年煙雲閣有意行者成為煙雲閣的一個奸細,那他們該如何做?”
伸出一個指頭,再說道:“第一,他們必須讓這個行者‘死去’。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太大了,大到沒有人會不去注意這個行者。一個這樣的殺手,若是突然之間沒有了半點音訊,自然會引起他人懷疑。”
“以煙雲閣的情報能力,他們該是早就知道汪倫的下落。但為何那麼多年都沒有動靜,偏偏在那一年就有動靜了呢?很簡單,汪倫並非他們的目標,整個事情只是為了給行者編造一個死亡的理由而已。”
“不可能!”鹿門山人淡淡的說道:“天心池之戰我也去了,那絕不是做戲,他們是真要殺行者。”
“是嗎?”寒江雪冷冷說道:“既然孟宗主發話了,那我就直接說了。”
說話間,手一翻,一柄長劍在手。這柄劍並非什麼不得了的寶物,而是極為普通。準確點說,這是一柄用來代表身份的佩劍,象徵地位。
天法門門主一見,立刻問道:“寒宗主,你這是幹什麼?”
這劍乃是天道盟身份信物,共計四柄,交給四個護法所有,如今寒江雪拿出來,很明顯是要往大事走了。
“此事事關重大,便是我也不能隨便說說。”寒江雪說道:“今日既然開口,自是沒有回頭箭。若我所說之事有假,便辭去這第二護法之職。”
將長劍插在地上之後,深吸一口氣,再對鹿門山人大聲說道:“昔日天心池之戰到底是如何,我們都不知情,僅僅只是孟宗主一人的說辭而已。”
鹿門山人頭微抬,看著他冷冷說道:“我的說辭,不夠嗎?”
寒江雪搖了搖頭:“我已經無法確認了,今日且問一句,當年天心池之戰前,孟宗主是否去過天心池?”
鹿門山人略作沉默,再說道:“不錯,我曾去過。”
“可曾見到汪倫?”
“見到了!”
“你為什麼沒有把汪倫救出來我就不問了!”寒江雪緊盯鹿門山人問道:“世人皆知你尋找了汪倫多年一直無果,那當年……你是從何處得來的情報?”
鹿門山人看著他,寒光如劍,冷冷不語。
“你既然不說,那我就問你!”寒江雪大聲問道:“可是煙雲閣告訴你的?”
鹿門山人看他小會,慢慢說道:“沒錯!”
“那就對了!”寒江雪大聲說道:“煙雲閣給了你情報,之後你去救了行者,讓他逃離天心池,最後到了盤古神廟。說是死在了那裡,但根本沒有人親眼見到,唯一的證據只是一本風水經。”
“不可否認,風水經很寶貴,除非是死,不然不會有人願意放棄。而行者可以,因為他是奉命假死,而這本書最後還是被煙雲閣帶走,以此成了他身死的證據。”
“金蟬脫殼,假死潛伏。行者褪去了他殺手的身份,離開煙雲閣潛入了其他勢力。一直暗中不動,只是慢慢提升實力,尋找機會。”
“他不是一般的奸細,而是青雲門用來打入天道盟和帝國心臟的奸細。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