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次次破壞與重建的歷史。
秦堪討厭無休無止的戰爭。
討厭卻不能不面對。
最近錦衣衛北鎮撫司來往的文函和人流越來越多,一份份情報透過各種渠道遞進來,一道道命令也透過各種渠道發出去,秦堪忙得腳不沾地。
藩王造反太敏感,這些訊息只在錦衣衛少數幾個人裡面傳閱,秦堪下了封口令,沒拿到真實的造反證據以前,任何事均不得向外透露一絲一毫。
正德三年初夏,一位滿臉鬍渣的中年男子拎著行李出現在京師朝陽門外,他眼裡蓄滿了淚水,定定注視著城門上的旌旗和古樸滄桑的城牆,長長舒了口氣的同時,淚水奪眶而下。
一別兩載,再踏故土,有種再世為人的感慨,穿著灰色破舊長衫的他,竟在城門外駐足徘徊,久久不敢進城。
近鄉情怯啊,曾經的忠直熱血,曾經的萬丈豪情,如今歸來,只換得行囊空空,身無所長,今日再回到久別的故地,他竟躑躅而不敢行。
不敢回家,不敢見親朋,城門前徘徊思忖許久,他終於決定先進城去見一個人,一個賜給他再生的恩人,誰都可以不見,這個人卻必須要見的。
……
日落西山時,秦堪結束了一整天的工作,伸著懶腰走出北鎮撫司,然後,第一眼便看見了靜靜站在鎮撫司大門外等候的王守仁。
一身破舊且打著補丁的長衫,長衫上處處沾滿了灰塵,頭髮枯槁凌亂,肩上背著一個打了補丁的包袱,手裡還杵著一根柺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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