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你們……不要命了麼?」邢昭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指著十幾名證人怒喝道。
「邢昭,你才好大膽子,公堂之上由我們三法司主審,何時輪到你插言?再多一句嘴,本官將你轟出公堂!」一直沒說話的左都御史戴珊揉著胸口,一邊喘息一邊指著邢昭怒道。
邢昭聞言急忙垂首應是,巡按御史隸屬都察院,戴珊正是他的頂頭上司,今日公堂上邢昭種種反常失儀的行為,已令戴珊非常不滿了。
何鑒眉頭深皺,看似無法推翻的鐵案,此刻物證已失,人證翻供,案件正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扭轉,可以肯定,今日必然無法定杜宏的罪了。
「堂下眾證人,到底怎麼回事,爾等速速據實相告,本官提醒你們。此案已上達天聽,你們的每一句話本官都會派人詳細落實,若有半句虛言誑語,本官必誅之!」
一名證人朝前跪了幾步,垂頭泣道:「大人容稟,去年臘月十五那天,蘇州織造局王朋派人來知府衙門求救。說有鬧事織工衝擊王公公的官驛,事態緊急,杜大人呼叫衙門內十餘名衙役……也就是我們這些人。急忙趕往官驛,等我們趕到時,王公公已被憤怒的織工們活活打死。杜大人見情勢已不可控制,若下令拿人勢必會造成上千人暴動,當時織工們已憤怒失控,杜大人向織工們好言相勸,絕沒下過殘殺織工的命令,小人敢以性命擔保!」
「你說有人以你全家老小性命相挾而做偽證,這是怎麼回事?」
「事發時杜大人正勸慰織工,大家被杜大人勸得三三兩兩散去,卻忽然不知從何處冒出來十幾個黑衣漢子,抽刀在人群中一通砍殺。殺完後迅速離去,上千織工見出了命案,他們也不敢再鬧,紛紛逃走,杜大人命人追兇無果。只好收攏受害者屍體,一邊下令關閉城門,一邊寫下了陳情奏本,派人遞向浙江布政司,誰知信使莫名被人射殺,而杜大人也被布政司派來的官兵軟禁起來。而且我們的家人老小也被人挾制了,有人要我們做偽證,將織工被殺一案扣到杜大人頭上,否則家小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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