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會是怎樣的表情,丁順也懶得想像了。
丁順後來直接把兩壇女兒紅送給了秦堪,秦堪並不怎麼好酒,於是命人順手擱在新兵營裡。
喝著香醇得近乎濃稠的美酒,秦堪微笑著娓娓道出這兩壇酒的來歷,王守仁中途噴了兩回,一邊大笑一邊嗆咳不已。
「你是妙人,你的手下也是妙人,有趣之極,我若知道哪裡有埋了十幾年的好酒,說不得也做一回竊酒的雅賊……」王守仁喝酒很快,琥珀色的濃稠女兒紅倒進瓷碗裡,一仰脖子便喝了個精光,然後眼睛直勾勾地瞪著某一處,嘴唇緊緊閉合著,彷彿在細品美酒的餘味,最後意猶未盡地用袖子胡亂擦了擦嘴,這才滿足地一嘆。
「好酒!真奇怪,偷來的酒好像特別好喝,自己花銀子買來的反而少了幾許味道……」
秦堪喝了幾碗,俊秀的臉上已泛起幾分酡紅,聞言笑道:「常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這『偷』字的妙處,循規蹈矩之人怎能得其三味?酒裡摻了個『偷』字,縱然是一壇陳醋亦飲之如瓊漿玉液矣。」
王守仁大笑道:「這話妙極,一聽便知秦老弟你是慣弄風月之人,可惜認識你太晚,人生少了許多趣味,想當初我不解風情,成親之日竟跑出府去,在城外的一座道觀與一位高人對坐了三天三夜的枯禪,害得新妻獨守洞房,岳父派人尋了我三天才將我尋回去,與你相比,我簡直是一根木頭。」
秦堪忽有所感,他想起了當初與杜嫣的點點滴滴,於是慨然一嘆,道:「少年若不做幾件荒誕之事,不闖幾次彌天大禍,怎對得起這隻有一次的青春韶華?哪怕是聖人,也不見得生下來便是聖人,孔夫子成聖之前,安知他少年時沒有偷偷瞄過村裡女人的大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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