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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同情地拍著他的肩:「勝敗乃兵家常事,下次再找回場子便是。」

大漢執拗地痛苦著:「……我這招猴子偷桃數年未嘗一敗,今日怎會這樣?」

這傢伙肯定是個沒有脫離低階趣味的人,這麼卑鄙的招式還好意思炫耀數年未嘗一敗……

「招式沒錯,人卻錯了。」秦堪嘆息道。

大漢茫然落魄地盯著他:「人哪裡錯了?」

「因為人家根本無桃可偷……」

大漢似有所悟:「你是說,他不是男人?」

「然也。」

大漢兩眼發直,沉默半晌,咬牙怒道:「好個奸賊,無桃為何不早說!總有一日,我要找回場子,讓他死無全屍!」

秦堪深深嘆息道:「你又錯了,人家多年前進宮的那一天開始,已然沒有全屍了……」

大漢又愣住,接著發狂地大叫:「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講不講道理?」

秦堪給他出了個很中肯的建議:「……你可以用剪刀腳夾爆他的狗頭。」

第166章 嫡傳弟子

大漢和張永打過一場後,朱厚照發現秦堪對他的臉色不怎麼好。

平素溫和微笑的臉色忽然變得冷若冰霜,朱厚照莫名其妙的同時,不由感到有些慌張。

對秦堪,朱厚照一直是尊重和感激的,他很欣賞秦堪面對危難時的奇謀巧智,很佩服秦堪時常冒出的奇思妙想,很喜歡聽秦堪說一些他聞所未聞的奇聞異事,也很感激秦堪在他少年懵懂時期能夠一語驚醒,及時告訴他親情的可貴……

點點滴滴,令朱厚照對秦堪產生了一種如同對兄長般的依賴心理,無關身份和年紀,似乎秦堪天生就應該是他的兄長,每次看到他,朱厚照有一種見到親人般的溫暖感覺。



今日朱厚照卻在秦堪臉上找不到任何溫暖的痕跡。

秦堪有些冷漠,朱厚照敏感地發覺,這種冷漠是衝著他來的,這令他非常的惶然不安。

待到秦堪扶起大漢往店鋪內院走,欲給他裹傷之時,朱厚照忍不住開聲喚道:「喂,秦堪,你什麼毛病?好好的怎麼不理人了?」

秦堪頓了一下,緩緩回頭,眼中一片冰冷:「太子殿下,熱鬧瞧夠了麼?」

朱厚照一呆:「什麼意思?」

秦堪輕嘆口氣,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聽過這句話嗎?」

「這是道家的說法……」

「殿下是我大明的太子,更應該深刻理解這句話。你未來繼承大統,大明域內任何人都將是你的子民,子民無論富貴貧賤,在你眼裡應該都是平等的,殿下,你至少應該有一顆悲憫之心,而不是指使你的內侍去挑釁毆打你的子民。你卻在一旁興致勃勃的瞧熱鬧……」

盯著朱厚照若有所思,漸漸羞愧的臉色,秦堪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卻朝朱厚照身旁的張永抱了抱拳,道:「張公公抱歉,秦某以事論事。並非針對你,得罪了。」

張永不愧習練武藝,頗有幾分江湖漢子的豪氣,小心地看了一眼朱厚照,然後抱拳朗笑道:「秦相公言重了,此事非殿下之過,倒是張某見獵心喜,出手沒個輕重。」

秦堪搖搖頭,事情的性質跟二人比武的勝負沒有任何關係。

朱厚照才十五歲,他還是個孩子。換個角度來說,他是東宮太子,他不應該還是孩子了。

靜靜地注視著這張稚嫩的年輕面孔,秦堪緩緩道:「殿下,大明的子民在你眼裡不應該有貴賤之分。無論富貴還是貧賤,他們都是承載著你的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數千年朝代更迭,上演的不都是這麼一回事麼?為何每一代的君王坐上了龍椅卻都忘記了這個道理呢?殿下。剛剛被張公公打傷的這位壯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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