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興致勃勃地又攀上了她胸前高聳的玉峰:「娘子,咱們繼續吧,這才剛開了頭兒呢……」
杜嫣飛快打掉他的色手,嗔道:「繼續什麼呀,人家剛剛心裡還有點兒意思的,被小丫頭一打擾,什麼興頭都沒了,相公,過幾日再說吧,今晚且先睡了。」
秦堪嘆了口氣,這事兒呀,氣氛很重要,情調也很重要,不能強求。
二人並排而臥,良久……「娘子,很難受啊……」
「那怎麼辦?」
「相公教你五龍抱柱吧……」
亮了,秦堪伸著懶腰,舒服地嘆了口氣,立志做好奴婢的憐月憐星伺候著老爺和主母穿衣,端來熱水給老爺和主母洗漱,並且指揮著內院剛買來的幾名小丫頭開始打掃。
相比秦堪的神清氣爽,杜嫣的臉色有點沒好氣,不時用俏目狠狠剜他一眼,又不自覺地揉了揉顯得有些酸漲的手臂。
昨晚教功夫的過程用時有點長了,饒是功夫底子絕佳的杜嫣也有些吃不消。
俏臉不經意地飛過兩片紅雲,杜嫣咬著下唇,想想又噗嗤笑出聲。
相公說他從未接觸過女子,活了二十年還是童子雞,可是……童子雞怎會懂得如此多的花樣?變著法子折磨人家半晚上……洗漱過後,用過早點,秦堪悠閒地坐在院子裡曬著太陽,手裡拿著一份朝廷邸報看著,原本武官沒資格看邸報的,不過邸報這東西不是什麼稀罕物,京師裡哪怕低品級的文官都是人手一份,秦千戶想看,丁順他們自然有辦法弄來。
秦堪是個有想法的人,大明朝堂裡有什麼動向,他必須時刻關注,等待沖天而起的機會。
快到卯時,秦堪並不急著去千戶所,最近京師太平,沒什麼大事,前些日子下面的十個百戶終於開始向秦堪交納平安銀子了,十個百戶所,秦堪分了三成,一共拿到了兩千多兩銀子,收入頗豐。秦家越來越富足,如今丁順已在秦堪囑咐下,開始滿城物色宅子了。
直到卯時將盡之時,秦堪才站起身,懶洋洋地準備去千戶所露個面。
這時有下人來稟,說有位太監求見。
秦堪一愣,印象裡自己跟太監並無交情呀,哪個太監這麼大膽敢來找他?不知道秦千戶剛坑過東廠廠公嗎?
迎至前院,秦堪發現求見他的赫然是谷大用,朱厚照身邊的貼身太監,未來的內宮八虎之一。
谷大用相貌頗為平凡,但笑起來給人一種被重視被崇敬的感覺,也不知他暗地裡對著鏡子把這種笑容訓練了多少次,才讓朱厚照對他另眼相看。
其實內廷裡的競爭比朝堂更殘酷,更激烈,陛下僅此一子,誰都清楚未來的大明皇帝必然非朱厚照莫屬,毫無站隊押賭注的懸念,若被龍潛之時的太子殿下看中,調到他身邊侍候,長久相處必有主僕情分,將來太子登基,內廷司禮監掌印,秉筆,御馬監,團營以及東廠等等炙手可熱的權力部門,還怕沒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嗎?別看現在只是在宮裡見了哪個太監都點頭哈腰的小角色,將來風水輪流轉,他們呼風喚雨的日子指日可待。
秦堪瞧著谷大用一臉和氣,心裡大概清楚,能在萬千太監中被挑選到太子殿下身邊侍候,必然也經歷了一番腥風血雨的競爭,才有他的今天,這傢伙自然不如他表面上看去那麼善良無害。
朱厚照登基後,八虎一反當初東宮時的小心翼翼,謹言慎行,氣焰漸漸囂張起來,特別是掌了司禮監,御馬監,團營等等大權後,愈發的膨脹張狂,一門心思的報復社會,報復大臣,不過谷大用此時還只是太子身邊的侍候太監,內廷裡沒有地位沒有權力,當今天子弘治帝又比較英明,所以谷大用的態度還是很謙遜的。
一見秦堪迎出來,谷大用便堆起了笑臉作揖道:「秦千戶,雜家可等著你了,哎喲,你說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