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宜”,想想雖然他風流成性的名聲在外,卻不會當真輕薄於人,沒想到第一次親密接觸的竟是個男人,還是在自己毫無反應的情況下,不禁有些著惱,就算他是個大男人不該這麼斤斤計較,可是每每看到葉雨傾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臉幾天都黑著一張臉不理慕臨風。
慕臨風也沒想到雲昕籬會氣這麼久,看到他擺出一副都怪你的樣子卻也感到有些好笑,倒是葉雨傾見雲昕籬臉色不太好,特地跑過來問他是不是和慕大哥之間有什麼誤會,還殷勤地勸說著什麼戀人之間要互相體諒,互相信任,雲昕籬陰著一張臉看她頂著一張稚氣的臉故作老成地講著一堆老氣橫秋的大道理,最後連什麼床頭吵架床位和都冒了出來,聽得雲昕籬嘴角一抽一抽的,終於爆發,忍不住大吼一聲,“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和姓慕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葉雨傾見他火了,也不怕,反而朝他眨眨眼,回他一個你別狡辯了,我懂得的表情,雲昕籬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踢了一腳桌腿,痛得一咧嘴,氣哼哼地出去了。
留下葉雨傾一個人乾巴巴地站著,自言自語,“看來慕大哥把雲大哥氣得不輕。”
本來還打算用喜歡慕臨風這個藉口死皮賴臉地留下了,卻沒想到原來他們兩個……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照現在這個樣子,他們是沒心情趕自己走了,想到剛剛雲昕籬的表現,奇怪道,客棧的老闆娘說小兩口之間吵架就是應該這樣勸的呀,怎麼雲大哥好像比之前更生氣了?
從來不知情為何物的她還是單純的以為雲昕籬和慕臨風是“戀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合適,還一廂情願地認為他們很般配,甚至到後來雲昕籬和慕臨風差點決裂,她都認為只是小兩口之間鬧彆扭。
雲昕籬被葉雨傾一番話弄得滿心煩悶,有些焦躁地在大街上晃悠。
本來因為下雨三人在這小鎮上停了一天,如今雨過天晴,空氣裡都透著有些潮潤的清涼,雲昕籬深吸一口氣,感覺舒暢許多,就悠哉悠哉地踱至茶樓,慢悠悠得喝著茶。
“喂,你們聽說沒有,據說清鳶雙俠重出江湖了。”
一個粗啞的聲音響起,雲昕籬怔住了,端著杯子愣了半天。
轉頭看見一個健壯的漢子正唾沫橫飛地朝周圍的人講著自己的最新訊息。
“清鳶雙俠?怎麼可能?他們二十年前就銷聲匿跡了。”
“是啊,說消失就消失,可惜了那套出神入化的清鳶劍法。”
“誒,人家說不定在哪裡逍遙快活呢,早就雙宿雙飛了,怎麼會突然出現?”
“就是就是,你又在胡說八道吧?”
“……”
周圍一片附和之聲,那漢子火了,一拍桌子,“奶奶的,你們這群不識好歹的,我顧源是什麼人,就算再胡說,我能拿清鳶雙俠說事兒嗎?”
眾人不說話了,且不說顧源那“百事通”的名聲,誰人不知他受過清鳶雙俠的恩惠,想來不會有假。
有人小聲地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那顧源喝了口茶,又坐了下來,“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聽百宸莊裡一個兄弟說的,說什麼他們莊主得了神秘人相助,正在練什麼劍法,有一天他偷偷跑去看了一眼,聽他們說是什麼清什麼鳶的,你們說,像不像那回事?”
“難道真是他們?那百宸莊莊主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不要命了,小心他們聽到。”
……
聲音漸漸輕了下去,話題也轉向他處,雲昕籬這才回過神來,轉頭髮現慕臨風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後,見他眉頭微鎖,也忘了正和他鬧彆扭,碰了他一下:“臨風?”
慕臨風回頭,望向他的眼睛:“昕籬,我們得在這兒再待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