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是他不能做的。
當然,和極具目的性的佐助不同,鳴人他還時不時做一點白工,來回報給他搭順風車的商隊或者收留他一夜的老人家。他這回火急火燎地趕回江戶就是因為一個給他吃了一頓飯的老婆婆,對方就是長州藩內一個普通的老人家,但是卻有一個因為犯了事而被抓到江戶關起來的兒子,鳴人這回趕到江戶就是為了給那不成器的兒子送他母親託人寫的書信以及些許攢下來的銀兩。
不過也是因為鳴人對於江戶的形勢不大瞭解,他原本以為那個老婆婆的兒子就是一普通的犯了小事的犯人,輕輕鬆鬆地就能透過正規途徑探望到對方,哪知道在江戶打聽了半晌也不知道那個監獄的訊息,還是最後跑到了專門的情報所,花了冤枉錢才得到了訊息。
“雖然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但那可是江戶戒備最森嚴的關押政治犯的監獄啊,少年人。”那個給他情報的頹廢大叔是這麼說的,“被天道院的那群人直接看管,不允許探監,不允許傳遞訊息,所能等待的只是審判而已,根本就是江戶的無解之地,如果你是來找人的那還是打道回府吧。”
“天道眾?”鳴人一臉茫然,“那是什麼?”
“喂喂,你的重點錯了吧,小鬼。”那人無奈極了,他原本是想讓這個小鬼知難而退的,哪知道對方的關注重點這麼奇怪,竟然一下子就歪到天道眾上面去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年頭知道打探情報地方卻不知道天道眾到底是什麼的人還真是少見啊,他原本以為這已經是一個所有人都應該知道的常識才對。
“天道眾是暗中操縱幕府的十二個人的統稱。”天道眾這三個字就代表著威懾力本身,就算是頹廢的大叔在提到這三個字的時候也不由自主地端正起了表情,他看上去實在是嚴肅極了,“這十二個人都是天人,但卻行蹤成謎,到現在為止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長相什麼的也無從知曉,,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在這個星球上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可以和天道眾相抗衡。”
“聽起來好厲害啊我說。”鳴人雖然這麼說的,但臉上滿是不以為意,看著他這表情那個大叔就知道自己之前說的一切都是白講了。
既然那個鑑於不能讓人光明正大地進去送東西那就偷偷地去好了,鳴人想的很好,既然對方不允許他從大門走進去,那就從窗戶中偷偷潛入好了,反正只要沒有人發現就可以了,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
即使是“意外性第一”的吊車尾忍者,但是他身為忍者的最基本素養還是有的,潛入個把監獄對鳴人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鳴人他是個典型的行動派,而且行動能力還強得嚇人,在早上才知道了關於監獄的訊息,下午就把那監獄位置在哪裡摸得一清二楚,他很是乾脆地決定了夜晚潛入,整件事情規劃地如行雲流水一般地順暢。
“好不起眼。”當他看見那個傳說中直屬天道眾的監獄時失望之情溢於言表。鳴人他原本以為那監獄會有個銅牆鐵壁般的設計,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或者說是像佐助他們族地的天守閣一樣巍峨,高聳入雲直插雲霄,讓人根本就沒有接近的機會。不過,這大概就是理想與現實之間的區別了,這個不管從哪方面聽來都神乎其神的建築事實上是令人意外的其貌不揚。
兩層樓高的舊屋子,屋子後面有一條外人無法進入的悠長的走廊,整間屋子被高牆圈了起來,不過依舊能看到圍牆內種著年歲不小的櫻花樹。
雖然其貌不揚,但是這裡的建築卻不失精美,若不是之前提醒的話估計根本就沒有人會將這裡當成監獄。
不夠即使監獄長成了這幅模樣,但是其中的守衛卻一點都不少,大概也是由於這個世界對於力量的平衡,雖然鳴人不能使用螺旋丸這樣的忍術,但是他對自然的感知能力卻高了不止一點半點,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