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拍拍七寶的腦瓜:“乖!去玩吧,大哥給你留兩塊大的。”
七寶笑彎了眉眼,從桌上退下來,跑到焦然身邊,抱著膝蓋看焦然給大家烤魚。
焦然趁人不注意,悄悄地塞了只烤熟的海貝給他,“吃。”
七寶看了看海貝,吞了好大一口口水,拒絕地搖頭,隨即拍拍肚子,“肚肚會痛,扎針,疼!”
“不怕,阿爹給你扎,一點都不疼。”焦然小聲說道。
七寶又吞了口口水,回頭看了一眼大福,見大福沒有看著自己,伸手把那隻海貝接了過來,卻並不是馬上吃,“阿爹,我留著,一會吃。”
焦然被他那嘴饞又忍耐,還十分有毅力剋制住自己的小模樣給逗樂了,在他的臉上又親了幾口,“乖兒子!你怎麼這麼乖?你爹爹把你們教得好啊。”
“爹爹最好。”七寶隨口說了一句,得到了所有孩子的一致附和:“那當然啦!那是我們的爹爹。”
“那,你們跟著爹爹這段日子是怎麼過的?”焦然其實老早就想問了。
“爹爹……扛包包。那麼大……”二財比了個大大的手勢,說道。
焦然學著他的樣子比劃了一下,心裡泛起不好的感覺來,“扛大包?”不會是這樣吧?
“不對,爹爹會做包包噠!”四喜像模像樣地捏個手勢做穿針引線狀。
“嗯!爹爹會做好多漂亮的荷包包,賣、賣靈石。好多好多靈石……”大福的表達能力還是稍微強了些,他說的話焦然和斷雋能夠明白。
“豔秋竟然去做那種事?”焦然皺著眉頭感慨了一句。
斷雋不悅地瞥了他一眼,“哪種事?注意口氣啊。豔秋聽到了會不高興的。”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心疼嘛!”焦然解釋道。
“那……那你們是怎麼出世的還記得嗎?”斷雋問道。按照月份來算,孩子們至少還得在肚子裡待半年到一年,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世了,還一眨眼就長了這麼大。
大福很有條理地把他們是怎麼出世,又褪掉胎衣的過程給講了一遍,只是他說得再怎麼詳細,斷雋和焦然聽得還是一知半解。因為大福在講述的過程中提到了很多人,什麼‘婆婆’‘藍姨’‘大師姐’‘二師姐’……這麼一茬,他們想明白也是挺難辦的一件事。
伺候完孩子們吃了東西,焦然拿了不少的寶貝讓孩子們挑著玩。孩子們對寶貝的興趣不高,卻對這艘三層高的船很有興趣,結伴去船上探險玩鬧去了。
斷雋和焦然一個守在上面一個護在下面,傻乎乎地跟著幾個孩子轉悠,看著他們玩著大人們弄不懂的遊戲。
玩累了後,孩子們就自覺地跑下來,往焦然身上一撲,“困!”
焦然和斷雋又哄著他們去睡覺。
孩子們太乖了,放到床上,蓋上被子,沒一會兒自己就睡著了。
這時候,一直被放在灶火旁邊昏睡的鬥起清醒過來。他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腰間,沒有摸到翠食後,一骨碌跳了起來,回頭看到斷雋和焦然,擺出了要打架的姿勢,“我的荷包呢?誰拿了我的荷包?”
沒等那兩個弄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鬥起眼尖地在斷雋的腰帶上看到了翠食,“把荷包還給我!”
“你和莊豔秋是什麼關係?”焦然忽然發問。
鬥起聽到了熟悉的名字後,驚愕地看了看焦然,“你們是誰?怎麼知道莊豔秋的名字?”
他穩住心神來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兩個,“你們是‘太陰幻境’的修真。”
“我們是莊豔秋的伴侶,是來找他和孩子們的。在半路上幸運地遇上你們被海妖追擊,把你們給救了回來。”焦然不想和這傢伙磨磨唧唧地說話,一口氣交代了最重要的事。
鬥起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