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恐怕連我娘都認不得我了。堂兄待我再好,情誼再深,能值得上讓我這麼受苦? 他越想越冤,後悔不該攬上這個害死人的差事,兩千多里地跑來受這些苦楚。他忽然無比想家,想自己的娘。想到娘,他忍不住哭起來,可才一哭,臉上、胸口的傷又被扯痛,疼得他咬緊了牙、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