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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他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屁話,我就知道這渾小子已經痊癒了。趁他不注意,我一腳蹬在他的屁股上,把他活活地踹出帳篷外,來了個懶驢打滾。我心裡竊喜,卻在嘴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死胖子,剛作一會兒好夢,還被你給攪醒了。
我隨即探頭鑽到後邊的帳篷裡,對著剛剛甦醒的shirley楊臉上巴地就是一口,欣喜地低叫著,胖子好了。
shirley楊聞聽,翻身爬起來,高興地說道,真的,這下可好了,話音未落,她又意識到我佔了她的便宜,用手一摸臉上的口水,兩頰生出兩朵紅雲,害羞地低聲說道,你――
還沒說完,就見我被唰地向後拖出帳篷,耳邊聽得胖子哈哈大笑道,死老胡,你這個色鬼,你幹啥――
我回頭一看,胖子拖著我的雙腿,把我們的帳篷也給拖倒了,可是胖子卻一臉尷尬地木立著,再不吭聲了。我鑽出帳篷,卻見周圍一大群阿拉伯居民橫眉怒目地看著我們,好象是我倆在此嬉鬧,破壞了大金字塔的肅穆氣氛。
這些人大部分手裡還捧著祭品,看來倒真是拜祭來了。遠處,還有一大群人,虔誠地膜拜著大金字塔。
shirley楊也從帳篷裡走出來,見狀慌忙向那群人道歉,把我和胖子拉走,那群阿拉伯的人才紛紛散去。
我們匆忙收拾了行李,坐上越野車,駛離大金字塔群。在回來的路上,胖子還一直問我和shirley楊,怎麼現在會在埃及金字塔,不是在蒙古國北部小城,剛從成吉思汗秘陵出來嗎。
聽我大略地說了近日的經歷,胖子大為驚愕,連聲叫道不可能。
一回到汽車旅館,豐滿的老闆娘迎面出來,接住我們說道,哎,好了沒有,你們這個病人。聽說昨夜大金字塔出現了神奇的天象,有幾道聖光交織著從天而降,真主降臨賜福,你們沒看見嗎。
怪不得,大清早的就有這麼多阿拉伯人一路上絡繹不絕地前去朝拜大金字塔。看來,是昨夜太陽神石和攝魂珠的光芒被本地居民遠遠地撞見了。
我和shirley楊相視一笑,同時搖了搖頭。
那老闆娘卻不相信,白臉上透出笑容,轉到胖子身邊說,咦,這位病人已經痊癒了吧。
我恐嚇她說道,小心,他再咬你。
胖子聞言,惡作劇地磨了磨牙齒,故意作色迷迷狀,貪婪地望著老闆娘。
老闆娘嚇了一跳,趕緊躲開,嘟噥著說,我還要去朝拜呢,讓真主賜福給我們全家。說著,就匆匆走開了。
我、shirley楊和胖子匆匆收拾行李,連天趕往開羅,準備搭乘最早一班飛機速回美國舊金山,營救楊父楊玄威。
上午十一點鐘,我們搭乘上了開羅國際機場直飛美國洛杉機的飛機,在候機大廳用過一些乾糧和水,準備美美地睡上一覺,就要到達洛杉機了。
飛機還沒有起飛,我和shirley楊就已經進入夢鄉,畢竟昨夜實在太累了,在夢中身上還是一塊塊地肉痛。
昏昏沉沉中聽到飛機升空的巨大呼嘯聲,剛在天空中睡了半個多鐘頭,我就被一聲槍響給嚇醒了。有誰會在飛機上無故射槍,這是犯法的。
還真有人膽敢承認,馬上就有一名尖嘴猴腮的白人舉著手槍從機尾跑過來,舉槍對著大家,用英語大聲地喊道,都乖乖坐好,不許動,劫機。
劫機,你媽的,這不是坑害你老子嗎,我一股心頭火起,剛要站起來,就看到了匪徒手中那黑洞洞的槍口。
槍聲再次響起,只見從飛機駕駛室那邊走過來兩個舉著雙手的空中小姐,身後惡狠狠地跟著一個黑大漢,這傢伙更甚,居然他媽的抱著衝鋒槍。
說不定機頭駕駛室裡還有一個,我心中嘀咕。